“王爷,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又没了。”白煜尘叹息道。
“我看这倒不是件坏事,她不是约我们改日再来吗?我倒要看看,这洪教是否真如她所言,倒是个正义之师?”轩辕澈只朝那面具女子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转而牵住苏悦悦的一只小手。“走,咱们回客栈。”
回到客栈之后,菱月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见到四人无恙的回来,这才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内。
“你的脸色为什么一直如此凝重?”见轩辕澈一直不一言,只是牵着她的手的力道,似乎比平日都要重。因此,回到房内放下天灵狐后,苏悦悦小声的问道。
“你以后要有一点危险意识,这个世界上是有许多坏人的,还有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好奇?其它人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去多管闲事?”轩辕澈走近她,颇为认真的对她进行教诲。
“我没有多管闲事,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苏悦悦愤愤不平的指出他语句之中的借误,气氛一时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你知不知道若是你遇上的是一位武功绝顶的高手,今天,就会成为你这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惨痛。”轩辕澈止住接下来要说的,“本王只是关心你,担心你有危险。"
见到轩辕澈有些垂头丧气的靠在床侧,眼神有些落寞的盯住自己。
“你怎么啦?”她走近他,紧挨着他坐下。
“本王没事。”轩辕澈摇头,闭上双眼。
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该如何对她说出他此时的感受,在得知那名男子的举动之后,他恨不得一剑刺穿那名男子的胸膛,让他血溅当场。
苏悦悦是他的王妃,怎么能容他人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侵犯?
他无法想象,若是苏悦悦不是如此的古灵精怪,只怕那名男子不会放过这个才十岁的小女娃,那今日之事,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而同时,如果她不懂这些,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两者之中,他似乎找不到一个权衡点。
这样的苏悦悦,是好,或是不好?
见到他就这样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苏悦悦悄悄起身,伸出小手,触到他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她柔嫩的掌心忽然扑闪着,那种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又飞快的将小手收回,笑意盈盈的看着睁开眼睛的轩辕澈,“你是不是为情所困?”
轩辕澈用力咳嗽一声:“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是为情所困?谁教你的?”
苏悦悦接下来说了一句让轩辕澈更为想要跌倒的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救生死相许。”
其实这些话,都是她那个神仙般的师傅偶尔会伤感之际,有感而,便会说上这样一些句子来,苏悦悦自然是记在了心里。也明白那个时候的师父,肯定是在思念某个人。不知道师父上次所说的有要事,是否便是去找寻她呢?
轩辕澈看她的眼神也越的怪异。
“你干嘛对着我念这几句?难不成你想对本王表达你的爱慕之情?”他牵强的扯起一角唇瓣,努力挤出一丝笑意。
“你和师傅一样,为情所困。”苏悦悦看着他,笑得有些乐不可交,“你们大人就是麻烦。”
“你难道就不期盼长大吗?”轩辕澈身子朝后一仰,躺下,抬眼,看了看她。
“长大有什么好?我见你们这些大人啊,终日一副为情所困的摸样,郁郁寡欢,要么就是追追打打,你争我夺,还抢走了师傅送我的东西。”苏悦悦想起这儿,嘟起了唇。
“即使你如此抗拒,你仍然在一天天长大。你总是会长大的。"轩辕澈闭上眼,唇角露出浅笑,柔若光晕,惹人心醉。再等个四五年,她就会完全长大,定会出落得仙姿月色,无人可比,那个时候的她,一定比现在更加耀眼夺目。
想到这些,他变得无比期待起来。
这一晚,倒是换成了苏悦悦有些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想到她会长大的日子,她就觉得有些心烦。
肃穆的气氛,面具女子坐在侧,两边一字排开,整齐的立着数十名黑衣女子。
“护法,山中分部被人突然袭击,教徒死伤众多,损失惨重。”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来报。
面具女子搭在椅把上的双手一紧,“何人所为?”
“突然遭到袭击,防不胜防,现在还未查实是何人所为。”红衣女子垂答道。
挥了挥手,示意红衣女子退下,面具女子陷入沉思,不语。
“护法,会不会是那三个小子?”一名黑衣女子走出队列,面容清秀,神情冷冽。
“怎么个说法?”面具女子侧过脸,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三人既然能打听到飞满楼,也一定可以最终得到山中分教。”黑衣女子垂下眼帘,颇有自信的答道。
“如果真的是他们,他们三人为何会选在今日来飞满楼?应该只是个巧合,你们去六个人,处理山中分教之事,其他的留下,布置一下,三日后还要再会会那三个人,这三人的来头可不小,若是能拉进教,教主一定会很开心。”面具女子沉声吩咐道。
“是,护法。”众人听命而去。
“教主,那三名公子,真的要如此轻易便让他们入救?假若他们心存异心呢?”仍是那名黑衣女子,面带疑虑,轻声问道。
“本护法做出的决定,似乎还容不得你来质疑。”面具女子虽然无法得知她的表情,但其中的冷若冰霜,却让黑衣女子有些不自在的畏缩了一番。
“还请护法也不要忘了,教主也并未将所有的权利全权交给你,我身为副护法,也有权利决定。”黑衣女子挺了挺胸,眼帘依旧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