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处理了马云禄,立夏连忙来到白露身边,白露已经把自己的外套脱去了,露出雪白的香肩和诱人的锁骨。
立夏一靠近,她的手就缠绕上了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拉下来,妖艳欲滴的红唇向上凑。立夏梗着脖子阻止她靠近,蹲下身子抱起柔软的娇躯进了浴室。
他手忙脚乱的把白露放进浴缸里,拿起喷头就打开了水,冰冷的水拍打在白露和他自己的身上。
白露感受到了冰凉想要起身躲开,立夏却只能狠心把她按在浴缸中。白露的吊带裙早已湿透,玲珑的曲线尽收立夏眼底,他努力把视线移开,看白露挣扎的没那么厉害,他伸手把她淋湿的头从脸上,额头上抚开。
白露的脸依然红润又眼神充满了欲望,她如此深情款款的看着立夏的动作,伸手抓住了他抚在脸上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
凉凉的好舒服,立夏的衣服也已湿透,身体却是热血沸腾。少女的体香很让人上头,那柚子花的香气好像越来越浓烈。
白露有些冷,她使劲拽着立夏的胳膊要起来,立夏知道始终浸在冷水里白露肯定是要生病的。看白露身体没那么燥热,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把她全身包裹起来抱到了床上。
连忙打电话给李同送药和衣服过来,顺便把马云禄带走。
李同和林一星很快赶到,林一星看到躺地上一动不动的马云禄也忍不住踢了一脚。
李同想走进去看看白露,被立夏拦住了,“药和衣服留下,你们带人走。”
林一星没说什么,转身去处理马云禄,李同还踮着脚伸了伸脖子朝里面看了看,“小嫂子没事吧!”
“快滚。”
李同心不甘情不愿的和林一星架着马云禄离开了,看着后座的马云禄,李同问林一星,“你说老大会怎么处理这家伙?”
“阉了或者宰了。”
李同脖子一缩,贱兮兮的说,“你刚刚看到没,老大全身湿透了”。
“这春药不但小嫂子受不了,咱老大也够受的。”
林一星剜了李同一眼,“老大的事你少操心,小心被修理。”
李同呵呵笑着,开车走了。
立夏给白露灌下了药,又拿出衣服要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下。白露现在已经昏睡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把白色被子掀开,打开裹着白露身躯的白色浴巾,吊带裙半湿半干的贴在身上,雪白的肌肤有些地方泛着红晕,立夏有些犹豫,要不要换。
幸好李同带的是一件白色宽松连衣裙,立夏先给白露套上了,然后伸手进去小心的把吊带裙往上带,触碰到白露的依然滚烫的肌肤时,他拿出手,缓了缓。
深呼吸调整一下又继续,终于把连衣裙脱下了,白露呓语着翻身,拉住了立夏的手,还往怀里拽了拽,偶尔轻触到的柔软让立夏血气上涌。
看着这个小姑娘,他叹了一口气,自己是要栽在她身上了吗?舍不得她吃一点苦,受一点累,更看不得她被伤害,她的每一滴泪都会落进他的心里。他不舍更不忍。
折腾好被窝里的人,立夏才换好自己的衣服,靠在了床边。他关灯在黑夜里闭目养神,旁边的人儿动了,可能还是觉得热,白露把手伸出了被窝,翻身搂住了立夏的腰,她睡觉一直有搂娃娃的习惯。
立夏想把手拿开,却被抱得更紧,还把头往他身上凑了凑,没办法,立夏只能任由她抱着。
清晨,沙上的包里手机响起,白露没有反应,依然闭着眼睛。立夏倒是睁开了眼睛,他现自己也已经躺在了床上,只是躺在被子外面,他起身去拿电话,关掉了白露的闹铃,顺带给蓝珺消息替白露请了病假。
因为一会儿起来白露肯定得头疼。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上没有遮严实的窗帘布射了进来,刚好照在白露床头,感受到阳光的刺眼白露睁开了眼睛,她记得自己被马云禄带到了酒店。
她惊恐的坐起,掀开被子,自己的衣服被换了,头痛欲裂,她伤心的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立夏在卫生间洗漱,听到白露的哭声连忙出来。
“立夏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呜呜呜,立夏哥哥,我……我”白露泣不成声。
立夏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哄着:“乖,没事了,别哭了。”
“我,我是不是被马云禄……,我的衣服呜呜呜呜……”
白露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以为自己被马云禄给那啥了。
立夏轻抚着颤抖的肩膀,柔声说道,“没有,他没有碰你一根汗毛,衣服是我换的,因为之前的衣服湿透了,我怕你感冒了。”
白露抬头看着立夏,疑惑的问:“你换的?后来生了什么事情,我记不得了。”白露没有在意立夏给她换了衣服,倒是奇怪后来生了什么。
立夏没有过多解释,“头还疼吗?”
“疼。”
我刚才叫了外卖,吃一点东西再把药吃了就好了。
“嗯。”白露听话的点点头。
立夏从茶几端过一碗小馄饨,“哇好香,我肚子都咕咕叫了。”白露突然觉得好饿。
立夏用勺子捞起一个馄饨,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了白露嘴边。
白露一口含住,边吃边说,“真好吃。”
吃过早饭,又吃了药,白露才想起来今天还要上学。
听到立夏已经给她请了病假,她才放心许多。
“昨晚不是你表哥表姐请你吃饭吗?怎么碰到马云禄了。”
白露把事情经过给立夏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立夏明白了这一定是她的表哥表姐设的局,宴无好宴啊!他不会放过想害白露的每一个人。
立夏让白露又休息了一会儿就带她回家了,他们前脚刚刚离开,马云禄的保镖来敲门了。
昨晚马少到了酒店就让他离开,让今天来接,还要求别太早,他在楼下硬生生等到十点钟,终于鼓起勇气来敲门了。
可是他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声,又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无人应答。只好找来服务员来开门,进去一看,哪有人影啊!马少不知所踪,昨晚那姑娘也是人间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