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小狗没有被rua够,又在郁浅烬颈侧蹭了蹭。
郁浅烬被弄得痒痒,侧眸。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捻起宁厌的尾:“之前的紫色都掉完了,你还要去染么?”
“打完奥运吧,不然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会被说带坏小孩儿。”
郁浅烬笑了下:“那我呢?”
“噢。”
宁厌的目光落在郁浅烬浅金色的丝,问:“我一直都好奇,哥哥为什么要染头。而且哥哥应该是去年年末那个转会期才染的吧?”
“是。”
郁浅烬道:“那时候压力很大,总觉得未来很迷茫,我一个朋友就带我去庙里拜了拜,他说他男朋友就是在这里转运的。”
“然后那高僧就说让我。。。。。。忘了具体怎么说的,翻译过来就是多尝试新事物、接触新人,不要太循规蹈矩。”
“从寺庙回来后,我朋友刚好要去做头护理,我陪他一起,不知道怎么脑子一抽,就记住了‘尝试新事物’,然后染了个头。”
宁厌眨了眨眼。
郁浅烬看着他那双亮亮的眼,语气温和了几分:“后来想想,接触新人,可能就是遇到了你吧。把你和鹿予言提到,是我做出最勇敢却也最成功的决定。”
“哥哥!”
宁厌抱住了郁浅烬:“遇见哥哥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咳。”
xixi一屁股坐在了郁浅烬另一边:“干什么呢。一会儿媒体跟拍可别再卿卿我我了。”
郁浅烬看了他一眼,
宁厌也跟着抬起头,不情不愿放开了郁浅烬。
宁厌总觉得,xixi好像看出来了什么,毕竟自己这德性就是控制不住黏哥哥,而哥哥每次都会回应一个摸摸。
鹿予言都来问自己是不是和郁浅烬在一起了。
但xixi没有明说,自己更不会主动说了。
十一个小时的飞机后,他们终于落地。
澳洲现在是冬令时,时差只有两个小时,不需要刻意倒。
领队带着他们取完行李后,大巴车开到了住处。
“再重复一遍,咱们赛程很紧,奥运会全部是17天,给到dT的只有5天。”
临下车前,吕无声、也就是sea的现任主教练,照着手机念:“8月1日和2日小组赛,咱们一共要打五场比赛;8月3日八进四淘汰赛,是Bo3;8月4日按抽签决定半决赛是上午或下午场,是Bo5;8月5日总决赛,也是Bo5。”
house点头:“知道了教练,你这已经说了第四遍了。”
xixi纠正:“第五遍。”
吕无声:“。。。。。。”
他人不如其名,说话可喜欢啰嗦,跟纪一渝有得一拼。
只能说幸好岳白岁不喜欢唠叨,不然这帮人还没打比赛耳朵先要被磨出茧子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