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來不及思考,晏泊單手攬過她的腰身,幾乎是把人牢牢壓在了面前,微微低頭,便準確地尋到她的嘴唇。
這下吻得有點重。
紀雪城悶哼了一聲,本能地往後仰脖子。怎料晏泊率先一步扣住她的後腦勺,完全不給她躲避的機會。
紀雪城當然不肯落於下風。她不跟晏泊客氣,直接張嘴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力道還不小,帶點泄憤的意思。
「嘶——」晏泊吃痛,稍微後撤了寸許距離,滿眼不敢置信,「哪有你這麼玩的?」
後半句卻小聲:「好歹輕點啊……」
紀雪城眼風往下一掃,看見他唇上的一點血珠,沒忍住一聲哧笑。
「罪魁禍,還笑?」晏泊不依不饒,手卻沒有鬆開半分。
「那也是你上趕著的。」
紀雪城不以為然,又像忽然間找到了紓解,欣賞傑作似的欣賞他唇上的一點鮮紅。
過了片刻,她伸手輕輕拭去,毫不見外地在晏泊的領子上擦了擦。
又是四目相對。
誰也沒躲。
晏泊重靠近,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嘴角噙笑:「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說怎麼辦?」
回答他的,是環上他腰間的手臂,以及紀雪城慢慢閉上的眼睛。
晏泊的心柔軟到無以復加。
他再度吻上去,力氣比上次輕了許多,耐心細緻地描摹她雙唇的形狀,手臂上的力度卻在不斷收緊,直到,彼此都感觸到對方濡濕的舌尖。
難言的快意直竄頭頂,晏泊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率狂飆。他頭腦昏昏,尚有些不敢置信這正是現實中上演的情形,一邊手卻穿過紀雪城發間,無意識地揉著她的後腦。
慣性動作。
沒改過。
這樣的深吻,於紀雪城而言,已經是許久未有的經歷了。
不過她也無暇去追溯之前,反正對象都是晏泊,舊瓶裝酒,風味大體一致,而無需深究別的。
不知不覺,她的後背已經倚靠在房間門口的牆邊,仰頭接受唇齒間的痴纏。攏在身上的披肩,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
——但是無人在意。
紀雪城的換氣有些艱難,晏泊平時游泳健身的肺活量卻在此刻發揮得淋漓盡致。迫不得已,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使勁把人往外推了推。
還有一個必須中止這個吻的理由。
她感受到了晏泊身體某些方面的變化。
「你……」紀雪城呼吸急促,和晏泊保持住距離,「你幹嘛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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