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摸了下颗颗饱满枣栗,自己笑了下,关好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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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前些时日取代特使亲自北上去往丰州,人人以为他只是去督抚唐王出兵而已,因了这一趟北上,虽解决了先前北庭疑似对抗朝廷问题,但他自己旧伤处,却因了那地方严寒受冻,又出了些问题,原定大婚继续。这样情况下,喜宴中自然无人会勉强留下他闹。他去露了个脸后,很便回来了。
这个洞房夜开端,有点不同寻常。
就像从前绣春和他刚认识没多久那会儿,代替林太医帮他治腿时那样,他身份也从郎暂时变成了她病人。去净房里沐浴,用早准备好热药汤泡过脚后,他回了房,兰芝等服侍人都退了出去。他顺了绣春指挥,过去躺了喜榻上。
绣春替他卷起阔松裤脚,像往日一样,先检查了下膝处,现过去了这么久,还是略微有些水肿样,心中不禁有些愁烦。
比起上一次,这一次病,恢复期明显拖长。
往后若是可能,无论如何也要再想想办法。总这样,除了她心疼,对他自己下半辈子来说,也绝不是个好消息。
她手指他关节处触探了几下,问了他痛感后,替他上药,然后拿个垫子来,垫高他右腿,开始按摩推拿,一开始是坐他边上,后来改成站他大腿侧旁,这样体位,有助于力道控制。
这种时候,她注意力自然而然十分集中,很就心无旁骛了。她微微俯身,低头,正用她娴熟手法帮他推着一边膝处关节时,忽然,觉到一只手轻轻搭到了自己腰间,隔着衣裳,慢慢地抚摩。
她停下来,瞥了他一眼,见他正好整以暇地靠那里,一只手压自己后脑当枕垫,另只手……
她再次瞟了眼那只此刻还自己腰间慢慢移动手,当它不存,没有理会,继续自己事。
他眼睛弯出了一个小小弧度,唇边也浮出一丝仿佛阴谋得逞后笑意,那只手她腰间摸了一阵后,仿佛不大满足,开始挪移到了她胯上。
她目不斜视,继续忍。
她手犊鼻穴,他手她胯上;她手梁丘穴,他;她委中穴,他也是胯;后她换到血海穴——臀部!
他竟然忽地移到了她翘臀处,她猝不及防之时,重重地捏了一把。
绣春施力,他手又她身上爬,她渐渐愈觉得屋里热了,正生出阵阵后背长刺感时,冷不防被他这样重重捏了下臀部,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一下抬头,望着他气道:“你做什么?”
她臀摸起来圆圆,又肉,又弹扑,他第一次摸到,心里掠过一种油然而起兴奋之感,就是不想撒手,掌心还贴着肉,面上带了懒洋洋笑,“我……做现做事……你别管我,继续就行了……”
绣春实有些受不了了。
这人怎么回事,昨天分开之前,一直还挺正常,不过****,就成了这样无赖……
她赶紧甩开他手,离他远些,道:“你这样,影响我做事!”
她说完,见他怏怏叹了口气,终于把那只手缩了回去。这才吁出一口气,继续。一边好了,她道:“换腿吧。”
往常他总是个十分配合好病人,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是现,他竟然不理睬她了。她又说了一遍,他还是不动,看去,见他正望着自己,一副你不让我摸,我就要和你拧巴样子。
现轮到她叹气了。
都说女人一结婚就会变成弱势一方。以前她还不大信。现觉得这可能是真——自己就是个刚刚鲜出炉活生生例子。
她再次叹了口气,决定不和他一般见识,自己抬下他一条腿,再抱着他另条腿抬上垫子架高。然后像刚才一样,继续俯x下去上药推揉,进行到一半时候,他手抬了起来,捻住她松松垂腰侧一根衣带,把玩了几下后,微微一拉,系着蝴蝶活扣衣带倏然松了,软滑衣料失了凭托,衣襟立刻散开,露出了里头穿鲜红裹胸。
衣襟一松,他目光立刻落到了她半露酥胸前,不再挪开半分。她剜他一眼,要掩回衣襟,他出声制止:“别!就这样!”
绣春一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皱起了眉,“殿下,我现替你干活!”
萧琅扬了下眉,一本正经地道:“你不给我摸,那就让我看。要不然我这样躺着,很无聊。”
绣春看了下边上,屋里好像没书,点头道:“那容易,我叫人给你送本书你来。”
“我不要看书,就要看你!”他干脆无赖到底。
绣春瞪了他片刻,正要再教训他时,忽然,手被他拉住,一扯,她整个人站立不住,一下便趴到了他身上,感觉到她饱满乳紧紧贴自己胸膛前,他愈加兴奋,手脚并用,将她紧紧抱住。她挣扎了下,见挣不开他臂膀,只好哄着道:“听话,别胡闹了。药还没上完。”
他闭着眼睛,脸埋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喃喃道:“别管了……”
“不行!”她坚持,“趁你刚泡过腿,药一定先要上完!”
他睁开了眼,她耳畔低低地道:“那你就听我……”
绣春抬起脸望他。他也正微微含笑地看着她。神色还挺自持。她一时有点迷糊了。脸皮到底要厚到怎样程度,才会对她提出这种荒唐要求后,还露出这样一种理所当然、坦坦荡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