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吻,宝贝儿。”木法沙口吻沉冷,他的眼底贪婪难消,“刚才你那个——不、作、数。”性感的薄唇轻翕残酷结局。
男人挑起唇角仿佛嗤笑她的天真好骗,如此不谙世事还敢整天要逃回晋北。
木法沙将手枪丢给多雷,强壮手臂轻而易举扛起桑茉莉头也不回道:“都给我宰了。”
“不!——木法沙,你不讲信用,你说话、说话不算数——”小姑娘听到枪声的那一刹那,心里那根拉满的弦,彻底崩断。
她知道木法沙粗野凶狠,脾气也不好,手握兵权法眼通天,更是在自已眼里的杀人如麻大魔头。
可是,她真的很委屈。
什么都没有做错,丹尼尔也没有做错,为什么会换来这个下场。
桑茉莉不敢大声哭,她用力挣扎捶打着粉拳:“放开我,你这个疯狗!我要回家——木法沙你不讲理!”
男人三两步就给人塞进停在门口的军用防弹车内,‘哐!’车门重重拉上,隔绝一切声音。
小姑娘踉踉跄跄往后挪,努力离他远一点,无法躲避地接受男人从头到脚的审视。
“放我走,你、你不能杀人……我们什么都、都没做错……木法沙你不讲理,你是坏人……”
她无声抽噎,小脸哭得一塌糊涂跟只小猫似的,怨气指责在她断断续续的软嗓里,显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过来。”木法沙喉结滚动,沉吐两个字。
桑茉莉战战兢兢准备摇头,还没动,人就被扯入男人温暖硬实的胸膛,“带你出来透透气,倒是透到野男人怀里了。”
“宝贝,跟他聊天让你更想回家了,嗯?”
“我倒是想知道,你这费尽心思,爬都想爬回去的晋北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
小姑娘哭得眼神迷朦薄雾津津,眼泪擦在木法沙昂贵的西装上:“我是被人推下水的,丹尼尔救了我,你不觉得你很不讲道理吗?我、我做错了什么——”
“是吗?救了你,还需要搂着你安慰?”男人冷淡反问,他轻而易举用腿压制住想要扭动挣脱的小姑娘,蛮悍无比的将她湿透的裙子直接剥下,几乎可闻撕裂声音。
茉莉被他的举动吓得终于忍不住尖叫:“你不能这样对我!木法沙,我还没——”
“再叫老子直接在车上弄死你。”野蛮的男人弓背捏着茉莉的脸颊,凶狠吻下堵住那张小嘴。
小姑娘呜呜唉唉手被桎梏,嘴巴也被蹂躏,靡靡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
木法沙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都能包裹起来,她窝在怀里抽的一抽一抽,“王八蛋,我恨你!你这个杀人狂!”
桑茉莉浑身滚烫,情绪稳定不下来,哭得哽咽打嗝,不住扒拍车窗:“我要回去,他还在等我——我不要在这呜呜呜——”
“谁在等你?你死都回不去了,是不是很难过……啧。”说话间,茉莉缓缓吐息的唇瓣又被覆盖厮磨,她感觉神情逐渐迷离,尖锐针管刺破血管,冰凉液体推入:“宝宝,茉宝宝乖乖睡一觉吧。
“你在气我,你不会走的对不对宝贝……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永远还不清,这辈子都跟我纠缠到死。”
茉莉觉得香舌发麻,男人有力的缠绕令她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