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信,战场逃过来的那帮兵匪是最垃圾的玩意儿,但是桑茉莉的的确确又不见了。
她跟宋今禾在一块,偏偏她不见了。
桑茉莉是回到他身边了,但她不是自愿的。
“我没有想跑,木法沙,我害怕,你怎么才来——”
小姑娘呜咽着咬唇双眸泛红,细胳膊怯生生的揽住他脖子,“我跑了好远好远,我都跑不过他们……”豆大的泪水滚落,她躲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哭得娇躯都在泛抖。
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桑茉莉揪住他的衣服,“我们回去好不好?”
木法沙单手托抱住她,捏起她小下巴:“说清楚,回哪去?”
“唔——回……”茉莉双眸雾蒙蒙的,她顿了几秒,轻声说:“回家。”
木法沙从来不讲理,他没有原则没有道德没有人性,唯一的善念只有怀里这个叫桑茉莉的小姑娘。
失而复得,他要不择手段锁住她,哪怕是一遍遍洗脑。
“好,我们回家。”
有他木法沙的地方,才是桑茉莉的家。
坦克开路,军用皮卡车紧跟,木法沙分秒都没有松开过茉莉,几乎刚一进门,所有包围在城堡外的荷枪实弹武装军人瞬间驻守。
“城堡外三公里以内不允许有人活动,另外,今天跟丢茉莉小姐的两个人给我剁了。”
男人踏着凌冽的步子,直接进了顶层的卧房。
木法沙周身血腥气息极重,他进屋放开桑茉莉,喘着粗气解开皮带脱掉军靴衣物,连内裤也一并扯了,走进浴室。
茉莉也想洗澡,可她怎么也不敢不经允许去其他的房间。
正在踌躇要不要开口,一条硕臂环住她的腰肢直接将她带入了浴室。
“一起洗。”
这三个字,让小姑娘心跳都停滞了半拍。
她不敢直视木法沙熏红的瞳孔,小姑娘手足无措的摇头:“我、我等你先洗,我不急,不急的。”
瞅她那样,男人不禁戏谑出声:“你在怕什么,嗯?”弯腰弓背,他将小姑娘圈在墙之间,粗粝手指探入。
柔嫩饱满捏在手指中,不轻不重捻磨。
“哪儿老子没碰过。”
这带着不怀好意又极其张狂的抚摸,让她惊慌敛眸:“我、我来例假了……不行,你不能碰我。”她纤细娇躯不停往后缩靠,企图躲开他炙热的大手。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木法沙怒火腾升:“还要装到失忆到什么时候?老子问你,今天这群逃兵怎么盯上你的。”人群里突袭和围堵桑茉莉的可是同一波人。
他倒是想知道怎么在人群四处逃窜的时候精准盯上了她。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木法沙捏了捏她柔滑的腮帮子,在她耳畔狠厉沉吟。
小姑娘剪水秋眸,她不懂木法沙为什么会说自已在装失忆。
“我没有装失忆,我、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盯上我,当时我是被人推了出去,然后我的脚还踩伤……”
她说的特别认真,生怕木法沙不信,她急切上前一步,一双小手抱住男人的胳膊:“木法沙……你怎么这样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