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浅眼眸中晕染着水珠,里面有哀怨和委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让他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她没有张嘴,裴暮寒勾唇轻笑,这是你自找的。
锋利的牙齿咬住她的唇珠,趁着她痛呼的功夫伸入。
他的嘴巴内有淡淡的葡萄的酒味道,疯狂的将唾液推置到她的口腔,再吸回,乐此不疲,狂热的让她无力招架。
被咬的唇珠处涌出丝丝血,伸出舌头舔舐,酒的香甜混着她的血味,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痛的她皱眉,挣扎的力道加大。裴暮寒抬起她的脑袋,伸出手,将她扎头的带拽下,捆绑住她的手。
浓密的霎那间分散开来,现在的夏浅浅,像极了摄魂夺魄的妖精。
“滚开,别碰我啊。”
“别抗拒我,浅浅,我会伤心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很快将她的衣服脱光。
“痛啊。”
“乖,忍一忍。”
室内动静停止,已经凌晨过后。还是夏浅浅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裴暮寒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将她湿润的丝拨弄到耳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沙哑:“浅浅,你只能是我的。”
铺天盖地的占有欲,让任何人惊惧。
醒来后,夏浅浅感觉浑身酸软,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做这事。
裴暮寒早就醒了,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
看着她脸上的、身上的青紫痕迹,还有红肿的唇,他又想要了。
咽了咽唾液,声音暗哑:“醒了,饿吗?”
夏浅浅眼睛上翻,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扭动身体不看他。
“干嘛不理我。”
“很痛。”,带着少女独有的软糯声音,让他骨头变的酥麻。
床上的裴暮寒没有平时的一点冷清劲,浑身爆力十足,任凭她如何求饶都没用,活脱脱一匹饥饿的野狼。
“多做几次就好了。”
“不做不就好了吗?”
“你觉得呐?”
夏浅浅无话可说,气的蜷缩起身体,滚向床边,却被他一把抱了过来。
开过荤的他,比以前更粘人了,不管是她去哪里,都必须和他报备。甚至和女性朋友接触,他都会吃醋。
她忍受不了,和裴暮寒冷战,可大多数时候,都以对方的装乖卖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