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傲不羈、目下無塵,他無法理解尊重,更別提對女人的尊重。
這是北戎的一貫習俗,他們將女人視作私有物,附屬品。
所以呼延海莫將她視作豢養的鳥雀,需要她的服從和聽話,她也很能理解。
他們兩個之間,隔著太深的鴻溝了。
註定永遠也走不到一起。
一晚上,司露的神情懨懨,悶悶不樂,呼延海莫都看在眼中,他唱了一晚上的獨角戲,雖樂此不疲,但耐心總歸也有限度。
回到寢殿。
他將她抱上王榻,欺身便壓下來吻她。
司露這一回很配合,毫無反抗掙扎,予取予求。
呼延海莫很不解她今日為何會這樣,為何會和從前大不一樣了。
他停下來,深深盯著她,心有不甘地問道:
「為何你對所有人都能笑臉相迎,偏偏對我就要如此?」
前陣子在西域王宮,他見她對佛子、對女王,甚至對那小沙彌,都會展露明媚動人的笑臉,偏偏到了他這裡,就變得這樣冷漠,他不明白,他當真就讓她厭惡到這樣的地步嗎?
司露如今身心俱疲。
她不想再同他演戲,順從他了,於是她直言不諱道:
「我說過了,我只想回中原去,不想留在北戎。」
呼延海莫被她的態度激惱,□□道:「那我也告訴你,你是我的,你哪兒都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邊。」
司露注視著他,一字一句道:「呼延海莫,我不是你的,我有思想,有主見,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誰的物品,誰的附庸。」
她不是商品、貨物,會歸誰所有,亦不是誰的奴隸、附屬,可以隨意被人踐踏尊嚴,當做豢養的寵物。
見她竟然敢直呼起他的名字,呼延海莫不怒反笑。
昏暗燭火下,他眸色深沉,好似汪洋。
「怎麼,是不裝了,還是裝不下去了?」
他唇角挽起一抹譏嘲。「我看你是心裡還放不下那人吧?」
與他說再多也是對牛彈琴,司露深吸一口氣,咽下所有要說的話。
別過頭去,索性冷著臉不與他說話。
「總是這般倔強。」
這反倒激起了呼延海莫的怒氣,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目光中帶著惱恨,故技重施,對著她雪白膩滑的脖頸,埋下去,咬了上去,那雪膩纖柔的脖頸上,瞬間留下了他的印記,那是深深淺淺一片紅痕,隨著他潮熱的氣息的轉移,所到之處,激起一片又一片的酥麻,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他精壯的胸膛起起伏伏,低低在她耳畔輕哼。
「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讓你臣服在我身下。」
*
潔白纖細的手腕被銀鏈纏繞在床頭,每牽動一下,都會發出輕微的叮咚聲。
昏暗的燭光搖曳跳動,帳幔深深,滿室馨香。
銅牆鐵壁的禁錮下,美人氤氳著水汽的杏眸里,全然一片難以承受的情潮。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