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牧五官线条更锋利,温润的眼底是读不懂的深邃。
这个人五官柔和一些,整个人透着一种书卷气息。
是谢倾牧的三哥谢昀景。
明惊玉看向朝自己走来的谢昀景。
将当年那个在任家为她解围的少年和他重合。
当年在任家她被明珊设计,任家后院种的一院子名贵的花被毁了不少。
明珊引她过去,坐在地上哭,当着一众和他们一般大小的小孩面前开始自导自演。
说什么她阻止她拔花,她就把她推到在地。
明惊玉哪能如她的愿,一把拎起明珊的后颈脖,往台阶上拖,在明珊狼哭鬼叫中,她在她耳边冷笑道,“你不是说我推你吗?平地有什么意思?我们玩点刺激的。”
明珊被她从几步高的楼梯上推了下来,额头受了伤,流了血。
她那时就那么站在那里,面目表情地看着明珊在地上哇哇大哭,引来了一群大人。
面对明珊哭哭啼啼地指控,她很淡然,本来就是她做的。
没什么承不承认的说法。
只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看监控。
监控证据也没有,明珊吃了个哑巴亏。
她在阁楼看到了谢昀景的背影,任家的监控控制室就在上面。
很多年前的记忆,在这一刻又从记忆深处涌现出来。
明惊玉冲谢昀景淡淡点头。
谢昀景淡笑着说,“我听小五说,老四把后院满院子的花草都拔了,给你用来给你种银杏树了,还扩建了后院面积。”
“他院子里种了花的?”她一直以为原本就是荒芜的。
“嗯,很多品种,枝繁叶茂的,应该是园丁种的。”谢昀景答。
那他还跟她说院子里本来就什么也没有。
“还习惯吗?”谢昀景问。
“还行,比四九城天气好,气温也要暖和很多。”因为当年的事,明惊玉对谢昀景保留一份友好。
谢昀景端详了她一会儿L说,“你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
“是吗?”明惊玉想要不要趁这个时候,问一下他谢倾牧心口那残留在体内的废片有没有办法取出来,不取出来对身体会不会影响很大。
其实她更想问,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样问,谢昀景会不会觉得另有所图?
关心自己的丈夫,应该怎么问都可以吧?
她什么时候是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明惊玉正在纠结,要不要问,一直熟悉的大手横在了她的腰身上,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谢倾牧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边,淡笑道,“三哥回来了。奶奶和四婶婶刚刚都在念叨你。”
谢昀
景眉头挑了下,笑着点了下头,“你们聊,新婚快乐。我去见见奶奶和母亲。()”
明惊玉还在刚刚的问题没回过神来,目光跟着谢昀景的背影流动。
人都走远了,还看?○()_[(()”谢倾牧手上的力度紧了几分,沉沉的嗓音里夹在着很不满的腔调。
明惊玉感觉到腰上吃痛,回过头,谢倾牧那张英俊的在她眼眸前,眸色晦暗,嗓音很沉,“窈窈,我三哥有这么好看?”在任家,明惊玉谁都不放在眼里,唯独会多看谢昀景几眼,他都记得。
她之前还说不记得了,他看她记得很清楚!都舍不得回神了。
谢倾牧眸色一紧,低头咬了咬明惊玉的脖子,复又抬头,握住明惊玉的下巴,深邃的眼神直视着她,“窈窈,不可以看别人,除了我。三哥也不可以。”
这一刻,明惊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文尔雅的谢倾牧,给她的感觉有点病娇。
明惊玉还在他这种状态中没回过神来,谢倾牧吻落了下来,明惊玉复而回过神,侧头躲开他的亲吻,脸颊漫着一丝红,“谢倾牧,大庭广众之下,要点脸行不行呀。”这里时不时就会有佣人看到吧。
谢倾牧很不满她这样的举动,眼神迷离又深沉,“你是我老婆,我在自己家里都不可以亲,那在哪里可以亲?你不让我亲么?”
在自己家里亲没问题,谁让谢家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