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谢知玉淡淡道。
“殿下会和他结婚么?”阮安歌轻声问。
“不会。”谢知玉轻笑,“我不会用婚姻,来绑住我的自由,但我并不介意,和他玩一场很长的调教游戏。”
“对着一条已经臣服的狗,殿下不会腻么?”阮安歌似是不甘心,追问道。这些年,他为了防止谢知玉对他腻烦,从来不肯表现完整的臣服,他以为,只要保留最后一分忤逆,那个人就永远不会离他而去。
“如果是他,好像不会。”谢知玉并不给予肯定的答案,哪怕这会继续给人希望与痛苦他也不在意,“至少现在不会。”
“为什么是他?”
“可能是因为,他也喜欢同一只蓝色蝴蝶吧。比玫瑰与野蔷薇都要鲜活自由的蓝色蝴蝶。”
……
谢知玉独自回到飞行器上,准备开回宫殿,却又在半路想起什么,在中途转了弯。
昔日那座水晶灯彻夜不熄的最宏伟的宫殿,此刻远远看去,如同垂暮的老者,笼罩在暗淡的天光里,不见半天人气。
守在殿前的侍卫见到他,恭敬上前,“三殿下,可有吩咐。”
“我来看望父皇,你们不必跟着。”
“是。”
沉重的殿门开鳞片也好似因为情绪一瞬起伏过大的缘故而若隐若现。
谢知玉自是不会看到议会阁中暗流涌动的一切,低头将军衔别在了叶闻息的肩膀上,“它是你的了。”
说完他掀起眼皮,想要再戏谑逗弄几句,却对上叶闻息泛红湿润的眼眶,心头一跳。
“我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我很荣幸,殿下愿意选我……”
谢知玉头一次不太明白。
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下属的选择而已,至于要哭出来么?
可他心头,却因为撞见a1pha眼中的泪光,而隐隐兴奋起来。
a1pha的眼泪,就是omega最好的兴奋剂。
“这样就能让你感激涕零了么?”谢知玉用气音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么知足?”
“嗯。”叶闻息认真望着他,“殿下,您能选我,我该知足了。”
至于所有a1pha梦寐以求的婚礼与白头到老,本就是一种奢求,能陪在殿下身上,被殿下选择,已经该满足了。
名分这种东西,谢知玉可以主动给,他却不能主动要。
就像骨头,只够被主人丢在地上的,才是准许被叼走的。
位的谢知庭没有催促让谢知玉坐回原位,直接打破沉默,“既然结果已经明晓,今天的例会就到这里,散会吧。”
散会后,谢知玉没有让叶闻息留下来温存,走出会议室时,他看见阮安歌静立在台阶旁等他。
a1pha身形修长高大,面容俊秀,却没有大多数军校a1pha的凶狠冷酷面相,也没有往常那般装出来的柔弱神色,只是站在那里回眸凝视他,唇角噙着温和淡笑,自有一种如清风朗月的温柔,又带着巧到好处的疏离。
谢知玉从未见过这样的阮安歌,面色微怔。
“知玉哥其实早就选他了对么?”阮安歌笑了笑,有些自嘲,“我也好,他们也好,只是你用来调教他的一种手段。”
用旁人的真心去践踏另一个人的真心,偏偏被利用的与被践踏的心知肚明,还都愿意配合,谢知玉真的不明白其中缘由么?
“你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谢知玉淡淡道。
“殿下会和他结婚么?”阮安歌轻声问。
“不会。”谢知玉轻笑,“我不会用婚姻,来绑住我的自由,但我并不介意,和他玩一场很长的调教游戏。”
“对着一条已经臣服的狗,殿下不会腻么?”阮安歌似是不甘心,追问道。这些年,他为了防止谢知玉对他腻烦,从来不肯表现完整的臣服,他以为,只要保留最后一分忤逆,那个人就永远不会离他而去。
“如果是他,好像不会。”谢知玉并不给予肯定的答案,哪怕这会继续给人希望与痛苦他也不在意,“至少现在不会。”
“为什么是他?”
“可能是因为,他也喜欢同一只蓝色蝴蝶吧。比玫瑰与野蔷薇都要鲜活自由的蓝色蝴蝶。”
……
谢知玉独自回到飞行器上,准备开回宫殿,却又在半路想起什么,在中途转了弯。
昔日那座水晶灯彻夜不熄的最宏伟的宫殿,此刻远远看去,如同垂暮的老者,笼罩在暗淡的天光里,不见半天人气。
守在殿前的侍卫见到他,恭敬上前,“三殿下,可有吩咐。”
“我来看望父皇,你们不必跟着。”
“是。”
沉重的殿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