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尾鳍总是时不时蹭过omega的踝骨,激起一片瘙轻微的瘙痒。
就连水面,都融入了他们的信息素气味。
“那你想吃什么?”谢知玉吃完最后一口蛋糕,瓷碟盛着残渣与勺子,漂浮在了水面上。
他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稍稍挑起,“a1pha就是贪心。”
段榆景水下的鱼尾已经从浴袍下摆穿过,缠绕住他的腰,“临时标记你的a1pha,是叶闻息?”
“为什么觉得是他。”谢知玉呼吸微乱,脊背微微弯曲,随着水面每一次晃动,肩头都要抖一次。
浴袍衣领已经掉落在了臂弯处。
“因为那天他带我回基地时,全身都是你的信息素。”段榆景深深望着他,“如果不是标记,信息素浓度不会那么高,甚至——”
“甚至什么。”谢知玉俯下身,唇瓣相聚只有一指距离。
甚至让他在嫉妒的同时,差点被那股omega身上独有的信息素勾得易感期提前。
“没什么。”段榆景讥诮掀唇,“只是觉得,他这样堂而皇之带着你的信息素回基地,丝毫未曾想过这样会暴露你的位置,你难道,一点不在意?”
“当然在意,因为是我让他那样离开的。”谢知玉恶意地勾起唇,凑在他耳边,缓声说,“这是他让我第一次体验到和a1pha有多么快活后的一点奖励。”
下一秒,体位翻转,他被巨大的鱼尾卷到a1pha身下。
粗粝冰凉的指尖摩挲他咬痕未褪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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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玉无声勾唇,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贴近耳边低声道:“他让我,很满意。”
“段榆景,你这幅表情,是在为我所谓的贞洁而难过么?”谢知玉噙着恶劣的笑,伏在他胸膛前笑意盎然。
“其实你不必难过。”他重新躺会浴缸里,尽管后颈的腺体早已因为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而开始烫,姿态依旧散漫###############
段榆景闭上了眼,敛住眸底晦涩。
但凡谢知玉对他哪怕有半分在意,而不是完全当做一个刺激的调情玩物,都不会这样在他面前,和他说,与另一个a1pha上床时有多快活。
就在此时,房间外再次响起来门铃声。
谢知玉也不避讳,直接打开智脑光屏,问:“谁?”
“殿下,是我。”叶闻息沉闷的声音清晰传入两人耳中。
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将叶闻息晾在外面,和段榆景在浴室荒唐渡过一夜,美名其曰贴身保护;要么,让叶闻息进来,然后将这条清高的人鱼锁在浴室里。
“有什么事?”谢知玉问。
“军舰上的食物只有营养液和粗粮,怕殿下吃不惯,重新做了一份。”叶闻息说,“殿下……现在方便让我进来么?”
谢知玉还没说话,身上的人鱼a1pha已经不安分的低下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他冷不丁喘了口气。
“殿下?”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担忧。
谢知玉没刻意压制声音,在a1pah再一次啄吻时,又轻喘了一声,尾调带着蛊惑,里外两个a1pha同时呼吸一滞。
“没什么,门开了,在沙上等我。”他说完挂断传讯,推开身上还欲低头亲吻的段榆景,从浴缸里站起身。
浴袍完全被浸湿了,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水流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往下滴落在地。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谢知玉扭头看了段榆景一眼,半垂着眼皮,眼底一片讥诮,“想排得上好,就学乖一点。”
段榆景面色冷淡,浴缸里的鱼尾却难耐地想要挽留住他的omega。
谢知玉赤脚踩在他透明的尾鳍上,随手撩开额前与他同色的碎,露出稠艳眉目,“听话的狗,得学会控制自己的尾巴,我不想听见浴室里传来任何动静。”
转身要走,却被段榆景唤住。
“怎么,难道你也会怕他现……明明已经上了床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和其他a1pja玩暧昧?”
谢知玉重新踱步到他面前,俯下身,指尖抚摸a1pha锋利的下颌线,“是啊,为什么我会突然怕他现,却不在乎你呢?”
他勾起恶劣轻慢的笑,“这个问题的答案,得你自己想明白才有趣,对么?”
话落,他没再停留,也没驻足欣赏a1pha骤然冷下的神情,转身走出来浴室。
浴室外,高大的a1pha安静立在沙旁等候,却并未坐,闻见身后脚步声转头过来,又面红耳赤转回去。
“殿下怎么这个时候洗澡?”叶闻息分明记得以前,殿下都是入睡前洗澡。
身后的人没说话,反而传来浴袍被随手丢落在地的窸窣声。
叶闻息浑身紧绷,不敢回头看。
直到换好睡袍的omega绕过他,懒洋洋躺在他面前的沙上。
如同一颗从纸袋里露出来的纯白奶糖。
他下意识滚了滚喉结。
“你的晚饭呢?”谢知玉斜眼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