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续保持。”
分明被恶意羞辱,段榆景后颈的腺体却越兴奋地释放信息素与空气中的依兰花香交融。
他啄吻过omega绯红的眼尾,一路朝下,逐渐靠近那从未沾染过a1pha信息素的后颈腺体。
不出意外,还没碰到,就被谢知玉轻飘飘打偏了脸,“不要肖想你不配的东西。”
呵,他不配,老师就配?还是叶闻息配呢?
段榆景垂眸,遮住了眼底森冷寒意。
“不过看在你的信息素也很符合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奖励。”谢知玉抬手,示意他低头。
段榆景隐约猜到什么,还是沉默着下了床,低头将腺体暴露在omega面前。
对于a1pha而言,将腺体暴露在omega面前,无异于一种屈辱。
但对谢知玉而言,却是一种只有他才有的奖励。
omega不算锋利的牙齿缓慢地刺破了本就渗血的腺体,依兰花信息素自牙尖注入,几乎让段榆景喘不过气。
他浑身紧绷,带有a1pha基因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提醒他,这违背了ao之间占有与臣服的前后顺序。
谢知玉在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时松了口,还算满意地露出微笑,指腹抚过男人后颈上的牙印,“看来你的腺体没有坏,只是缺少一个主人给你标记。现在不就好了?你终于和别的狗一样了,开心吗?”
段榆景淡淡扫了他被血染红的唇瓣一眼,喉结无声滚过,“不一样。”
“嗯?”谢知玉挑眉,随即反应过来,段榆景说的是后颈处的标记,顿时又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从来不大开大合,就算遇见令人高兴的事情唇角的弧度也极其吝啬。
再配上那双总是轻佻上挑的眼睛,怎么笑都带点讥讽意味。
“你比我想得还要招人喜欢。”
段榆景淡声道:“和叶闻息比呢?”
谢知玉不回答了,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胸口,“去给我找一支抑制剂。”
因为距离他的情期还有半个月,抑制剂的保质期又很短,寝室里并没有准备新的抑制剂。
毫不夸张的说,段榆景一个a1pha去申请抑制剂,会比他容易很多。
因为他每次申请,检测中心的人都会试图说服他找一个a1pha来渡过情期。
段榆景点了点头,“床头的水果还吃吗?”
谢知玉不太在意地说:“不吃。”
于是段榆景就把那一堆没有受到omega临幸的水果丢进垃圾袋,一并带出了门。
谢知玉意味不明目送他出门,寝室的垃圾明明都有机器人处理干净,段榆景非要自己提出门,打得什么主意?
但他很快就无法顾虑这么多了,没有了a1pha的信息素安抚,腺体再次烫起来。
他能克制,但滋味并不好受。
尽管段榆景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回来,在情期的影响下他还是了火。
段榆景咬开抑制剂的包装,一手拿着针管,一手替omega解开领口处的纽扣。
精致的锁骨线条从少年的脖颈下方一路蔓延至肩头,如同玉雕上蜿蜒而下的山脉。
山脉下,是无人见过的雪原与红梅。
分明情期的是谢知玉,眼眶红的却是段榆景。
他就像一条见到骨头的狗。
意识到这一点,段榆景闭上了眼,将抑制剂的针管刺入少年手臂。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谢知玉没忍住出一声轻哼。
像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