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薄唇,微微颤抖,“我喝不了。”
因为感冒烧吃药,她吃了头孢。
头孢配烈酒,看来她是活够了。
那男人轻挑的吹了声口哨,对这样的拒绝很是不满。
“霍总,什么意思?你秘书看不起我。”
霍司琛转头看向姜念念,紧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危险的警告。……
霍司琛转头看向姜念念,紧皱着眉头,目光中带着危险的警告。
“别没事找事。”
她轻轻地咬着红唇,声音低的像蚊子。
“来之前我吃了药,喝不了酒。”
霍司琛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好样的,今天有两件事驳了我的脸面。”
不知何时,滚烫的泪已经顺着粉腮滚落,姜念念抬起手胡乱的在脸上擦了一下。
“我就是不喝又能怎么样?”
“滚出去,从我眼前永远消失。”
她还是喝了。
姜念念一路上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了别墅。
凌晨三点,别墅在郊区,居然开了一个多小时。
刚刚她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酒吧。
不过对她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多年来一如既往都是这样。
她嘴角带着苦笑,直接把自己摔进大床。
窗外的一缕阳光已经打破长空她心里却一片寒凉。
她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取代他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
有的时候她在安慰自己,反正那人已经死了。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也不少,但像她这样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只要她安安静静的待在霍司琛身边,时间长了,那男人总会现她的闪光点。
她这样一直自欺欺人的等着,等着有一天霍司琛会看到她的好。
但五年来,好像一场笑话,曲终人散,她只能黯然离场。
真是可笑,她输给的是另一张更为相像的脸。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霍司琛心情躁郁的扯开领带,毫无顾忌的压了上来。
清晨天气有些凉,他的手指像淬了冰。
所到之处,姜念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与之相反,他的唇舌却炽热,在他热情的灼烧下姜念念逃不掉,躲不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