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嘶吼把喉咙喊破,把胃喊出来,人们也不会这样疯狂。”
“过了一会儿,苏逸说话了,只听第一句,我就觉得耳朵怀孕了,整个人酥了。”
“是被天使吻过的嗓子吗?怎么可以这么好听?怎么可以像音乐,沉入其中,像在思想的仙境游历一番。”
“苏逸下台,掌声消失,我还在思想的仙境里。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那种感觉,除了美妙还有别的。好不容易才从仙境里出来。只有听元演讲,才能带给我这种感觉。”
“而元已去,无法在现场听到,就想着有生之年一定要当面听苏逸演讲,哪怕死了都值得。”
“当时就给主席你语音了,说了自己的感想,太震撼,怎么可以有这么棒的演讲。”
“这个演讲视频我能一遍一遍的听,能听一整年。”
“这声音,这节奏,这肢体语言,这逻辑,怎么可以把控的这么好。”
“还有思想观念,绝了。”
“自己比他大好几岁,在他这个年纪,根本不懂得这些。就算现在,也不懂得。”
“还有,形象,比许多大明星都好看。”
“充满阳光,从里而外散的气质非常独特。”
“这样的人不支持,不追随,那我这辈子活着有什么意义?”
戴伦休谟举起手。
鲍里斯托尼看着苏逸说:“主席,你把视频传了过来,我当时就看了,点开的一瞬间,我就被舞台上的人惊艳到,是亚洲人,还以为是欧洲人,怎么可以这么帅。”
“这些年,我没少见过亚洲人,没少打过交道,有的还是好朋友,没有一个,有舞台上的这个人帅,就迫不及待的听他说什么话。”
“说叫苏逸,苏洲的苏,安逸的逸,名字很好听。”
“我当然知道苏洲这座城市,是兔子的,在兔子中部。”
“没去过,挺想去。”
“说他是维也纳落榜美术生,说实话,开始我不相信,认为在吹牛,在装逼。哪一个美术生在台上的时候有他从容侃侃而谈。”
“后来听到他说,他的目的不是炫耀,想表达的意思是,每个人的命运都是不一样的,元是元,他是他。觉得在绘画这条道路上走不远,就放弃了。人要懂得放弃。”
“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继续往下听,谈了局势,谈了观念,针针见血,把执政党骂的体无完肤,像是一把把刀砍在执政党的心脏,让人大呼过瘾。”
“特别是说以瑟列跟巴勒撕坦打仗,站队巴勒撕坦,是真敢说。”
“要是我,不敢说。明知道以瑟列做了惨无人道天怒人怨的事。”
“当时就想结交成为他的追随者。相信他一定能成就大事。跟着他,自己也能成就大事。最后他说了工人党的基本主张。虽然我早就知道,也听大家说了好多遍,但是听他说,滋味不同,让人信服。”
“主席,你记得吧,听完,我对你说,我觉得这个人一定能成就大事。你一定要重用,要让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问了你,他的昵称,没申请好友,不敢打扰,想着在现实中见到,一定要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很多,让我佩服的没几个。让我最佩服的就是苏逸。只要有苏逸在,何愁不能成大事。我愿誓死追随苏逸。”
鲍里斯托尼很激动,举起了手。
布斯卢看着苏逸说:“我是在tiktok上刷到苏逸的演讲视频。被几个醒目的大字吸引。”
“知道梗,挺火的,会越来越火。觉得s3赛季极有可能生。会不会是汉斯猫的人开启?”
“今年唯一落榜的美术生是谁,跟大家一样想知道。汉斯猫人,还是外国人。他在做什么?继续画,第三次报考,还是放弃了?”
“像元从政,在啤酒馆演讲,加入工人党改变世界?这种可能性不大,谁又能保证真的不会生。”
“因为,有时候命运总是惊人的相似。”
“当时我就感觉心跳加,难道这个维也纳美术生也要跟元一样从政改变世界?”
“毫不犹豫的就点了进去,被惊艳到。好英俊的少年,气质绝了。”
“台下的人已经疯狂,而他还云淡风轻。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定力的。哪怕自己练习无数年也不行。这是演不出来的,要是在现场,肯定会跟人群一样疯狂。”
“哪怕没在现场,也立即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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