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楼神色严肃:“凌王放心,在下并不会想要探究什么,也不想插手您的秘密,只是想要确定萤儿到底中了什么蛊。”
听见他叫她萤儿,萧烬眉心微蹙。
花星楼蹙着眉,一手搭在崇萤腕间,一手搭在萧烬手上,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崇萤看着他的侧脸,也是这一刻才觉,他是真的关心崇萤。
就是不知这样真切的感情,原主为何会一点记忆也不曾有?
而他又怎么会没有保住原主?
把完脉,花星楼收回手看向萧烬:“敢问王爷是何时觉体内蛊毒作的?”
萧烬没开口,一旁的萧甲回道:“是今早,主子来了寺里之后才感觉到不对劲的。”
花星楼点点头,没说话。
崇萤忍不住道:“怎么样?知道是什么蛊吗?”
花星楼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暗色,又极快地隐去。
快的崇萤根本没看出来。
“得再确定一下。”
他对萧烬道:“请王爷再用一下内力,要流经心脉。”
萧烬点头,暗自调动内力。
内力流经心脉的一瞬,他觉得心口蓦地一疼,不得已停下来,弯腰喘气。
“唔~”
同一时间,旁边的崇萤闷哼一声,皱眉捂住心口。
看见她的反应,花星楼瞬间脸色微变,沉声道:“果然。”
崇萤皱眉忍过那阵疼痛,对看向她的萧烬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才看向花星楼。
“你知道了?是什么蛊?”
“若我所猜不错的话,你们二人中的应该是——”
花星楼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才接着说:“情蛊。”
“情蛊?”
崇萤微怔,眉头皱了皱,“要怎么解?”
花星楼抿唇,看着崇萤的眼中似有深深的担忧。
“情蛊,又名殉情蛊。”
殉情蛊……
崇萤眸光微黯,这名字听着就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
萧烬也沉了脸。
花星楼叹了口气,继续道:“殉情蛊极其难饲养,需要至亲至情的夫妻每日以血喂养,连续十多年才能养成,如今这种蛊已经绝迹了,早年我和师父游历南疆,曾见过两只已死的殉情蛊,所以才知道。”
崇萤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扯了扯唇:“只听你这么说我就觉得不好解了。”
花星楼点头:“师父曾说过,中了殉情蛊的两人便已是两命相连,无论受伤亦或身死,另一人皆会有同感,而且……”
“而且什么?”
花星楼看了眼萧烬:“而且两人距离不可间隔太远,否则蛊虫互相感知不到彼此,就会反噬宿主。”
“今日应当就是王爷来了蓝舀寺,两只蛊虫感应不到彼此,所以才会引起蛊虫反应,你们两人才皆有了心痛的感觉。”
萧甲和萧癸瞬间瞪大了眼:“还能这样?”
崇萤也不太开心,这简直就是在两人中间绑了个绳子,走哪儿都有人牵制。
这等她以后离开煜王府还如何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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