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篱摆手:“其管家可是我请来捞钱的金主,日后还需仰仗其管家多多出力。”
门外小兵来报:“教练,金主来了!”
薛篱一挥手:“带走!”
五闲汉将其孟架着来到一个山岗。向宇驾车到来,远远看见五闲汉押着其孟,向宇急忙拉住马车的缰绳,马提起前蹄,马车倾斜,公主绣从车顶冲了出来。
五闲汉大惊失色:“教练,这可是白爪魔女,不是什么金主!”
薛篱对其孟说:“其管家可想知晓你在她心里价几何?”
见五闲汉押着其孟怒火中烧,怒斥五闲汉:“你这班狗贼,上回私宅中未取尔等性命,不思悔改,又生祸端。拿命来!”
公主绣冲向前去,地面升起竹箭,天上落下倒钩网,其孟被挡在里面,公主绣冲不过去!她厉声叫道:“放了我大哥!”
闲汉们惊喜没有被“白爪魔女”伤到。
闲汉一:“拿金子来!”
闲汉二、三、四、五:“拿金子来!”
向宇将金子放在地上:“金子在此,放了我大舅哥。”
薛篱对其孟悄声说:“我在帮你做媒,日后记得谢我。”
薛篱对向宇说:“我这里救人有规矩,必须是亲爹亲娘亲老婆,你们都不是,回去吧!”
公主绣知道亲爹亲娘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是亲老婆,她知道其孟己经没有父母。
“谁是亲老婆?”公主绣问。
五闲汉哈哈大笑,薛篱没想到这小女子如此单纯,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公主绣非常生气:“说!什么是亲老婆?”众人又大笑。
公主绣对其孟喊:“大哥,谁是你亲老婆,我去请她来救你。”
其孟被薛篱和五闲汉押着动弹不得,见众人戏笑公主绣,运足气,一声蟾蜍叫,将众人掀翻跳将起来大叫:“绣儿快走!莫要顾我!”
其孟被竹箭、钩网拦住冲不出来,公主绣也冲不进去。
公主绣扬起地上的泥沙石块想攻破竹箭和钩网,竹箭倒了又竖起来,钩网丝毫没破。
公主绣原本体弱,耗神耗力才参加完花魁大赛便赶来营救其孟。没多久已是大汗淋漓、心力不支。
薛篱道:“只要是亲老婆来便可,去请亲老婆来,何必这么费事。”
公主绣喘着气问其孟:“谁是亲老婆?快告诉绣儿!”
其孟哭笑不得:“回去吧,哥没有亲老婆!”
向宇见状无奈,只好说:“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
公主绣顿悟:“哥,嫂子在哪里?绣儿去请。”
其孟低着头说:“为兄尚未娶妻。”
薛篱啧啧啧地看着其孟:“真可惜了其管家满腹算计,却连个老婆都没有。我这训练营都是光棍,想出去只有亲爹亲妈亲老婆带三千两黄金来领走。没钱不行、没人也不行。”
公主绣说:“我大哥父母双亡又未娶妻,你分明是为难我们!”
薛篱说:“我这可是对兄弟们好,他们的父母妻子若能亲临相救,说明他们日后有亲人照拂,若没有,还不如留下有兄弟们互相帮衬。”
公主绣说:“篱哥哥,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大哥吧!”
原来,薛篱是赤鹏国薛王妃之子,因薛篱是侏儒,薛王妃和薛篱被赶出王宫,薛王妃曾经帮助过鸿王后,鸿王后收留他们就住在公主绣的别院里。
后来,公主帛知晓,上门恶言恶语赶走了他们母子俩。
薛篱想:“没想到公主绣还认得我,”薛篱激动地说:“相信我,我都是为了你好。”
公主绣说:“母后一直说对不起你们,这和詹大哥不相干,你放了詹大哥吧,求你啦,求你了!”公主绣几乎哭出来。
薛蓠问:“谁是詹大哥?”
公主绣说:“就是詹余大哥。”
向宇说:“詹余就是林大福,也是其孟。”
薛篱想:“刚才其孟的蛤蟆功可不了得!这其孟想是将蟾蜍二字的虫边除去,给自己取了詹余这个名字,倒也有趣。”
其孟以为公主绣在说胡话,他见不得公主着急,更见不得公主绣受委屈。他对向宇说:“妹夫带绣儿回去,我那私宅已不能住了,烦妹夫照顾稚儿和绣儿。”说罢对向宇叩了三个头,猛地朝一块岩石撞去。
薛篱扑向石头,其孟的头撞到薛篱的头上,谁料到薛篱的头比石头还硬,其孟当即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