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彦抱着婴儿也过来凄热闹道:
“是不是真的有鬼?可别惊吓了婴儿。”
这时候华燕着装完毕,双颊通红冲出了草屋道:
“是一个鹤篷面白胡、不见五官的大头鬼!从天而降跌得四脚朝天,好似……”
满脸红晕又起,讲不下去了。
“好似什么?四肢俱全,那不就是人喽?怎会是鬼?”马岱起身拍拍衣服道。
“人家正在洗澡,一时慌张吓了一大跳!没有得真确……这个男人赤身**的……”
哇塞!这还得了?那来的楞头青登徒子,居然一丝不缕偷香窃玉比我还大胆?竟然从天而降!马伤心里真不是味道,直犯嘀咕。
“羽灵真人”邱琼杰放出了灵鹤,见片晌间没有飞出来,竟然仍风筝断了线般,灵气消失,心头一震,急忙脱口道:
“不好了!‘灵鹤脉线’被截断了,这个白大头鬼竟然道行不弱,大家小心戒备!”
话一说出!吓了大家一跳;“八风秀土”李文钦知道这只灵鹤的妙用,不由得神色凝然抽出了配剑,华燕气势一沉,双拳聚满“寒天神拳”真气,显得一片严霜欲冻气氛。
大雕循笛琴合韵处降落,惊得百禽四周飞散而去,唯独一只小黄鹏鸟儿死**翼,直上它的肩头,有狐假虎威沾沾自喜雀跃之势。
大雕朝黄敏仪“瞅!”了一响。
笛琴合鸣声候停。
黄敏仪放下嘴边横笛,含情际脉朝诸葛亮瞅了一眼,嫣然道;“诸葛大哥!‘小白’回来了,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诸葛亮推琴离座而起,手抡羽扇道:
“黄姑娘:我们过去瞧瞧,小白,有什么话说。”
黄敏仪授予诸葛亮“趋兽神术”懂得鸟语,双双连抉赶了过去。
大雕“小白”亢奋的把“人虫滩”搏杀大捞蛇之神勇及遇见一老一少之事详述了一道;并且为那名老头缠着不放,带回了此地,就一脚端他跌到了烟囱袅袅的那草屋里面。
诸葛亮好奇心大炽,一抡羽扇,随着鸟语问道:
“小白!这名老人家在高空中翱翔—段时间,居然不被劲风利落及冻毙?可见颇有来历,不能小瞧了。”
黄敏仪倒是关心孩童道:
“小白确是功德一件!救了这名孩童不被蛇噬;为何这名老人家有这种通天本领,而不救小孩呢?”
大雕小白瞅瞅鸟语道:
“黄姑娘!这名老头子先前是藏在一个酒坛子里面,后来才破坛而出。奇怪的是,他居然转眼间长大成*人了,实在叫人想不透’”
两人皆一呆!天下之事,真是无奇不有一个正常人,怎会有这般快长大之神其变化?
诸葛亮微笑道:
“此人确实颇有来历!恐怕已在后院惹出麻烦,我们去看看未就明白了。”
大雕肩上的那只小黄鹏鸟儿,真爱耍嘴皮子插嘴鸟语道:
“哼!人家看嘛,他是巧嘴巴哥说不过潼关去;肯定是老大‘小白’捉他回来当点心……”
话没得说完。
大雕“瞅!”的怒鸣一声,挥翼一震,将这只小不点的化做一线黄芒,窜至密林内消失。
“羽灵真人”邱琼杰率先闻进草屋澡堂,“八风秀士”李文钦及华燕跟随而入,马岱躲在门后,执出匕伺机行事,黄承彦抱着婴儿在外候着。
澡堂内充满气氖朦胧,在太阳下山时刻显得阴暗,只见盆沿一头硕大鹤篷头露出,背对着门口。
身体在盆内居然落落大方洗热水澡,如稚儿戏水,手舞足蹈,乐不可支,“淅沥哗啦!”水流四泄,含有一些纤细羽毛。
羽灵白鹤被毁了。
这不就是人喽!见她的什么大头鬼?
居然是人,在高手环伺之下,还怕逮不着?
最气恨不过的华燕率先出手了!
只见她脸色一沉,凝聚“寒天神拳”之双拳,一尺方圆布满寒霜真气,与周遭热腾腾气氛——接触,瞬间冻如碎霜飘雪,气势惊人,可见其恨透了。
娇声怒斥!连续轰出四拳;气劲分化上下左右,旋迭而出,所经过之处,热温空气,为之寒冻飘霜,笼罩那个大澡盆,使盆内这个大头鬼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