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私生活很乱,酗酒不说,肝肾也不好,他还有痔疮。”
“”她默了默,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痔疮”
“跟他谈过一次合作,中途他痔疮裂了,我司机送他去的医院。”南宫导乜了她一眼,“黎谆谆,你什么眼光我不比他强”
最后几个字,俨然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黎谆谆本就是逗一逗他,却没想到他还当了真,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若是这样说来,那还是你更强些最起码你没有痔疮。”
闻言,南宫导总算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她是在打趣他。他捉住她带着黑色储物戒的手,眸色微愠“为什么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虽然储物戒是他的,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便意味着已婚。
他还以为她跟那泽顺集团董事长的小孙子结婚了。
黎谆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挡桃花啊。”她伸手在他下颌线上蹭了两下“难不成你以为我结过婚了还来找你”
南宫导听见这话,心里总算舒坦了。
但也没舒坦太久,他便又品出了她后半句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她要是结婚之后再想起一切,便不会来找他了。
一时之间,他也说不出自己应该庆幸,还是应该失落。
那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只是叹息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黎谆谆,这次是你来找我的。”南宫导道,“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的语声并不高,却如此坚定。
黎谆谆任由他紧紧抱住,听着他胸腔内怦然有力的心跳声,眉眼间的笑意如此轻柔“好。”
大抵是此时的氛围太好,南宫导便循着本能俯想要亲吻她,可唇还未沾到她的唇瓣,那静静盘坐的羊患便倏而起身,用头顶弯绕的羊角顶在了他的后腰上。
他一时不察,被羊患顶了个正着,腰后沉甸甸,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动作一顿,转头朝着背后看去。
羊患是天道纂养在净地神殿内的上古异兽,它长着一张羊脸,却没有嘴,不断扬起落下的羊头如同逐客一般。
他看着皮毛雪白的羊患,嗓音微寒“这羊角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割下来做把梳子怎么样”
饶是上古异兽的羊患也被他冰冷的眸色骇住,蹄子向后退了两步,腹部两侧出咕咕的声响。
黎谆谆自是听不懂羊患在叫什么,但此处是天道所居的净地神殿,素闻天道喜静,吵闹起来终归是不好。
她握住了他的手,扯了他两下,见他不动,便道“若不然,你继续与它对峙,我再留下与天道叙叙旧也好”
话音未落,南宫导身形一动,已是带着她走到了十米之外“腰后面就是肾,万一顶坏了怎么办”
他语气显然是有些委屈。
“”黎谆谆默了一瞬,纤细的手指搭在他腰后轻轻揉着,“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南宫导问“什么”
“养肾有秘方,顶顶更健康。”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