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云上罡风……有些熟悉。
对!想起来了,是那个红衣女子出拳!
原来如此,昨日御剑疾之下未曾来得及多想,现在想来,疾之下的罡风与那人出拳之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就是说,她出拳明明没有任何动静却能硬撼剑气的原因,是她的出拳度够快,带起了疾之下的罡风!
“未名,再来!”
一人一剑再次爬上云海,这次少年人上身赤裸,身上留有数道伤痕。
刘赤亭深吸一口气,心中演练数遍了,松手便出拳,以拳头带起疾风,待未名提之后以拳头对抗罡风!
松手、出拳,一气呵成。
拳头不断向前递出,很快就带出了阵阵残影。没了符箓压身,刘赤亭出手时度极快。
的确,略微提之后,拳风是能堪堪对抗罡风,但……脚下不稳。
度又加快一大截儿,这次都未等到剧烈罡风袭来,只脚下一滑便再次跌落云海。
这次玄阳接住他,都没用提醒,扭头儿便退了二里地。
就在此时,有个躺在木剑之上翘着腿的大方脸飞来此处,他灌下一小口酒,嗤笑道:“看吧,若无剑气傍身,你不过就是个空有一身神力的废物。寻常修士是在天地之气之中汲取五行之气,因为要将玄黄气分个清浊,故而寻常修士二境之时,只需要提起体内清气便可以身轻如燕,你……晓得清气是个啥不?”
刘赤亭黑着脸,这大方脸幸灾乐祸来了!
可此刻人家又道:“体内积蓄那么多剑气有什么用?你甚至都无法分清各处经脉之中的剑气有什么区别。”
刘赤亭脸更黑了,“经脉之中的剑气就像是江水支流,最终还是汇入了一条大河,换句话说都是水,井水跟河水掺杂在了一起,我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吗?”
周至圣嘁了一声:“你资质太差,所修养剑法门,若在铗山,狗都不学。你就没现你所修剑气驳杂不堪,除却有一股子热息外,还有什么?那丫头的剑气都如霞光一般,你的是个啥?”
这话倒是真把刘赤亭噎住了,可狗都不学……这也太恶心人了吧?可少年人哪里知道,周至圣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的看着天幕,生怕一不小心就落下一道旱天雷……
刘赤亭强压下怒气,沉声道:“是要我将体内剑气与分玄黄之气的清浊一样,将杂质剔除出去吗?”
周至圣将头转去一边,上一瞬还是一脸嫌弃,转头之后便满脸笑意了。
只不过,语气还是带着嫌弃……
“有点儿子聪明,但不多。你将剑气比作江河之水,那你怎么不想想,江河入海流,是有个去处的,你的剑气去处在何方?即便是将剑气提纯了,总得有个去处吧?你的剑气去往何处?”
刘赤亭闻言,立刻陷入了沉思。
是啊,我体内剑气看似生生不息,但每次用完之后就得重新凝练,沿途十二脉中储存的剑气一样是流动的,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断流,只能靠后来的补。
见刘赤亭还在想,周至圣那个气啊!忍不住一句:“你留着气海不开是等它生崽儿吗?”
说罢,周至圣突然叹息一声,再不理会刘赤亭,躺着就飞走了。
他只是想起了斗寒峰谁都学不会的养剑法门。
最初现刘赤亭所用是吃了千余年灰、连邓大年都学不会的养剑法门之时,周至圣便惊诧到了极点。
那道法门,之所以没人学得会,便是因为若按其中法门修行,那必须得把元精养成剑气。换言之,刘赤亭体内流转的剑气,其实也是元精。将来炼精化炁,那他自身的炁便会是剑气。
直到现在周至圣也想不通,那个小王八蛋怎么就能学会这等奇怪法门?
传闻铗山开山老祖便是以剑为炁,故而手持未名之时剑有春夏秋冬。
但祖师修行之时绝对未曾十二脉全开,故而刘赤亭与铗山祖师的路子,还不是一回事,将来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所以周至圣也很好奇,若是让那小王八蛋以剑气归海,将来河车路那头儿的炁海,会不会也是剑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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