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会笑,想来能让时宴乖乖脱衣服的也只有孟晚宁一个人了。
孟晚宁温热的手扶上他的胃部,微微按压。
“这里疼吗?”她看向时宴,也看到了他摇头。
重复几次后,时宴都摇头。
孟晚宁收回手,又看向那些新医生,“有时候我们要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病人的病情,而不只是一味的听病人的话。”
她停顿了一下,指向时宴。
“比如说这位,他发病时间凌晨两点,三点到的医院,即使是用药后,疼痛状况应该是二十小时后消息,他现在说不痛,证明他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