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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极力忍住把手里偶尔闪现的金色虫子扔出去的想法,吴筠竭力克制住不美好的噪音带来的恶劣心情,开始回想以前浏览网页时候偶尔听过的佛歌,然后选了一首记得最多的轻轻哼唱。

金蚕的面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身形也开始慢慢稳定在人形状态。楼下的声音却是越发的凄厉了。吴筠伸手蒙住金蚕的眼睛,然后自己露出一双眼睛往外偷开。

一团有点类似章鱼的黑影在席芮插下的线香中左奔右突,四个烛火闪闪烁烁时明时灭的,看着就让人惊心不已。

而且,那团黑影中透漏出来的不祥气息,给人一种哪怕就只是看一眼都会觉得晦气的感觉,让吴筠情不自禁的从心底佩服敢于跟那种东西打交道的席芮。

那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吧。

秦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客厅里,“吴筠!”

吴筠回过头,两眼顿时放光,“秦?”眼前的秦一身玄色的宽袍广袖,袍裾前后上的滚滚祥龙昭示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再加上他俊美的相貌,英挺的身材,实在是、实在是让人遐思无限!

吴筠吞了下口水。“秦,席芮正在作法,你有什么事可以等会儿再说么?”

秦微微牵动嘴角,“我便是为这件事而来。”敲了敲窗子,吴筠就感觉到一阵无形的罩子把自己和外边的压力隔了开来,不由感激的看向秦,“秦,谢谢你。”

秦摇摇头,示意看向外边。

外面的那团黑色正在慢慢的消散,丝丝黑气从黑影里散出来,漫布了整个院子,不过却神奇的没有散出去。

“真是神奇!”吴筠眼神热切的注视着这一切的主导者——席芮。

“哼!”金蚕已经醒了过来,“这有什么,当初文风还要厉害!他可以不用摆出阵势就做到这些。”

“你知道?”吴筠有些诧异。

“我,我听别蛊说的。”金蚕声气弱了下来,不过马上又恢复强势,“反正,席芮不是最厉害的,秦也不是!”

“那是当然。”吴筠理解的点点头,毕竟强中总有强中手,谁能保证一辈子不败呢?不过,没想到金蚕居然还是那个传说中的文风的粉丝。难道那个时候就流行追星了?

天上不知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院子里的黑气在小雨中慢慢洗去。除了周围的几户人家也稍微挨了点雨水,雨水的范围并没有波及太远。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年纪极轻的男孩飘飘忽忽的出现在线香的阵中,对着手持线香站在阵外的席芮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谢谢您帮我解脱!”

“去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不知什么时候下楼到了庭院中间的秦说道。

那男孩对着秦又是一鞠躬,然后身形慢慢消散。

最后,场中只留下一张飘飘忽忽的黄纸画成的符,上面扭七扭八的东西无论是吴筠还是金蚕都看不懂。

金蚕掩饰性的咳嗽一声,把头埋进吴筠怀里,“我想睡觉了。”

吴筠低头看着金蚕粉红的耳尖,决定待会儿席芮上来他一定要再问一遍那个纸符的问题。

独立

庭院中的东西一一撤去,线香蜡烛全部拔了堆在一起,用黄纸引火,然后一起烧了。而后席芮拣起之前飘落在地上的黄纸符,随手揉进了放在院门口的米碗里,随即就与韩阳、秦上了楼。

秦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回了和吴筠他们差不多的日常穿着,标准的三件套,看上去十足的绅士。只可惜没了之前的威仪天成,吴筠扼腕不已。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用手机拍几张照片的啊!

金蚕执拗的伸出手把吴筠的脑袋转过来,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愤恨:“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也可以幻化出来!”

吴筠执着的其实是穿衣服的那个人,但他还是顺着金蚕的话问了一句:“真的?那,金蚕变给我看看好不好?”

金蚕其实还不能幻化,毕竟他自己本身就在只长了那么一点点,哪里还有法力做多余的幻化衣服那种浪费法力中看不中用的工作,翘起鼻子哼了一声,金蚕不屑的转头看向窗外,“衣服只要能穿不露肉就行了,没事穷讲究弄那些花哨的样式引人注目做什么?无聊!”

吴筠无语了,早知道就不教金蚕上网了,居然还学会了愤青们说话的句式!决定了,以后不准金蚕上天涯混了!或者,可以引导金蚕换个地方。

“金蚕。”已经换了衣服一身绅士风的秦走过来,神情中略微带了几分不满,“之前跟你说的你都没有好好听吧?刚刚那衣服,难道你都没有发现,那根本就不会幻化的?幻化的衣服有法力的痕迹,你只要稍微一注意就可以发现的。”

“我,我没注意。”金蚕垂着头转过来。

秦走到窗前,看了眼窗外,“从今天开始,每天清心诀三个时辰。”

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三个时辰就是六个小时!

在心头换算完毕,吴筠皱眉看向秦,“这个,会不会太长了?”

秦冷着脸,“他不是小孩子了。”顿了一下,“我不想以后别人说我的弟子八九十岁了还使不出一个简单的幻化术。”

金蚕涨红了脸,“我,我还要长大!”

“一点法术都不会,遇事只会上真身肉搏,就算是长大了又有什么用,难道靠着你同样长大的肚子多装几个魔物吗?”

金蚕委屈的咬住了嘴唇。

“好了,秦。不管他的事,是我们自己大意了。”席芮是和秦一起上楼的,但是他手里还有一碗米要处理。而这种处理方法显然也不是平常人那种将之加工成饭而后吃进肚子里的那种处理方法,尤其是米里面还埋着一张来自对方黑巫师的字符,所以席芮更加得小心处理。

于是,当席芮把手里的东西处理完了慢一步进入客厅的时候,就见到了因为计算失败居然放走了那个黑巫师而心情不好的秦对着金蚕撒气。

秦对席芮还是蛮尊敬的,闻言立刻收了口,只是皱着眉看了金蚕一样,然后转头看向席芮,“香烟(线香燃烧出的烟)聚而不散,不肯出去,那烟柱还有反噬的意味。对方的黑巫师狡猾的很,而且还祸害无辜替死逃生。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对方还会再出来。”秦主要是纠结自己居然杀错人了。

“那个人也被控制着做了不少害人之事,这样死去,还有咱们超度他,对他反而是最好的。”席芮对人命并不看重,在他看来,人死后反正还可以投生,因此人的死活不过就像是一个人一天中总要睁眼闭眼的睡觉醒来罢了。死了就是睡觉,投生便是第二天起床,一辈子就好比大自然的一天,总有昼夜变化,因而没什么好牵挂的,“至于那个黑巫师,他想要丢个丝罗瓶出来就算脱身,没那么容易。”

在厨房的灶上,席芮把从那个丝罗瓶——也就是之前的那个黑影——身上得来的带了降头师的血的纸符放在施了法术的米中,然后一起放在高压锅内蒸煮。现在那边的黑巫师只怕是不好受吧。而且,此事过后,那边的黑巫师就算是侥幸不死,至少也得破功然后去个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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