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曬了。
顧明月也覺得熱,回到家裡先沖了個澡,撈了件聞酌基本沒用過的花襯衫當睡裙,還是件騷紅顏色的印花圖案。
看著都不像聞酌那樣人能買回來的顏色。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毫無負擔地對著鏡子塗抹自己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毫不心疼地用原主的雪花霜往腿上抹,該說不說,原主身上真挺白的。
洗澡可真是個大工程,塗塗抹抹又將近小半個小時。
顧明月擦著頭髮出來,滿心都是自己放在客廳的寶貝水果,也沒看臥室,光著兩個腿摸到客廳。
剛盤腿坐在椅子上,就聽見臥室有動靜。
聞酌從臥室里出來,衣服都沒換,手還拎著他那個土得掉渣的皮包,目光落在她身上,下意識轉過眼。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明月著實有點驚訝了,她分明記得自己洗澡前家裡是沒人的。
「剛才,」聞酌還有些不自在,「怎麼不穿好衣服?」
顧明月看他一眼,放下手裡已經擦的半乾的毛巾,這是什麼世紀的古板?
oversize,沒見過嗎?
「我穿了呀,」她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剝了個荔枝,準備塞到自己嘴裡又想起甲方爸爸還在對面,手腕掉了個方向,看向目光不太自然的聞酌,壞心眼的起了挑逗心思,笑語吟吟問他,「還是,老公,你覺得我穿你的衣服不好看?」
第7章粉色運動鞋
聞酌:「……」
他低頭,只見她白亮亮的手腕,一時間竟覺得比剝了殼的荔枝還要水嫩發亮。
明明還是那張臉,怎麼就突然勾人的像個妖精。
「老公?」
顧明月手腕舉得都酸了,輕「嘖」了聲,準備投餵自己。
弟弟還是弟弟。
年輕、氣盛、不經逗。
聞酌卻突轉回視線,兩人目光猝不及防的撞上,顧明月眼裡還有兩分未收回的得意。
「。。。。。。」
聞酌微微動腳,兩人距離突兀縮短,近到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她頭髮汽化而來的蒸汽。
「挺好看的。」他遲鈍地回話,故作自然。
這是他自己媳婦,什麼都做過的媳婦,那自己有什麼不能看的?
他想起剛剛顧明月挑逗的眼神,握著她手腕,低頭咬走冰涼的荔枝。而後,又慢慢轉回頭,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到沾著潮濕的襯衫領子,沒扣緊的領口透著隱隱的景色。
聞酌解了顆扣子,屋裡還是有些悶,不輸陣地看向她眼睛。
要命。
他之前怎麼沒發現之前顧二丫睫毛這麼長,隨著她的眼珠上下掃著,像密密的兩把小扇子。
顧明月輕抬眼皮,手指擦在他衣服上,暗自撇嘴:「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