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面可是有三千多的觀眾。。正好,符和你的sao樣。。」
許苑心臟猛地痙攣成一團,明知道那些視線不是看向自己的,可他還是害怕地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我錯了。。」他像被男人馴服的狗,收斂起眼睛裡的野光,抵著腦袋親昵地蹭著顧亦銘的大腿,「去沒有人的地方。。可不可以。。。」
「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去沒有人的地方。。。好不好。。」
顧亦銘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拇指摁過少年的眼尾,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是挺會用這雙眼睛勾人,到我這兒。。怎麼就只用它求饒了?」
溫煦的空氣被紙張一般撕開,換成了更急更兇猛的浪潮,顧亦銘眼神猛地一暗,扯著少年的脖子,將他身上的衣服剝花生一樣剝了下來。
挺著光溜溜的小身子站在四面透明的房間裡,羞恥度不亞於裸奔。
許苑羞憤地滿臉通紅,瑩白的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猶如火燎,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像在熱鍋里蒸了一朝。
可少年羞憤的啜泣似乎更加挑起了男人骨子裡的惡欲。
惡意中燒的顧亦銘就像爭搶地盤時雄獅,他殺紅了眼,動作裡面沒了含情的意味。
他一把將許苑的腰壓塌陷下去。
討伐變得無比順暢。
四周的玻璃門外觀眾們的臉在極度羞恥地視線中變得猙獰,就連搖旗吶喊都變了一種意味。。
閉上眼。。
對,閉上眼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眼睛睜開!」可是顧亦銘卻就連自欺欺人的機會也不會給許苑,「睜大眼睛看看。。看看你這副1ang到不行的身子是怎麼討好我的。。」
許苑被逼得睜開眼,膝蓋下的大理石板反射著瑩潤的冷光。
地板的反光倒映出了許苑的臉,淚在搖搖欲墜中砸向地面,將那張慘白的,沒有自尊的臉洇變了形。。
少年戰慄的呼吸靜止了片刻,像在自行緩解這場來自身體和靈魂的酷刑。。
「你還敢走神?又想哪個野男人?」
顧亦銘的動作在突然變得巨凶無比,像是海嘯來襲,植被破壞,土地皸裂,全身上下都在上演一場土崩瓦解。。
許苑疼得滿地亂爬。。。
「跑什麼跑!」顧亦銘被欲望燒得火紅的眸子裡騰起不滿,相比於過去他在許苑身上的發泄,現在的這點根本不算什麼,原本許苑都能咬咬牙忍下來,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只聽的「嘭!」的一聲,玻璃瓶炸開的利響碎在許苑的面前。
顧亦銘順手操起幾個空酒杯砸碎在許苑的周圍,細碎的玻璃渣鋪了滿地,將許苑困宥在他能夠攻擊的一席之地內。
被迫勾起的情態,作用在的身上像是酒精發酵。
許苑皎白的身姿很快爬上一層薄薄的紅,蒼白的臉上蒸出稠麗的汗,軟舌藏在半開闔紅唇後頭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