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新坐在舒适的皮沙上,怒目圆瞪,几个壮汉站在他面前,瞬间变得乖巧听话起来。
“不不怪我们,那三个道长都被杀了,就那么一瞬间人就没了”
“什么?”三个道长可是他花大价钱请来的,不是随随便便哪个道观里不入流的道士,而是实打实的从白云山请来的。
其实叶国新没必要跟个小丫头三番五次的计较,但是每年这个季度,他原本可以盆满钵满,财务报表好看得跟奖状似的,却因为她,一直在往外掏钱。但他现在有些累了,第一次金牙男失败了他认为是他们太弱,现在看来。。。。。。或许是他太弱。可男人,不能说不行!
夜里,他醉醺醺的回到别墅,这是他给小娇妻买的,偶尔过来寻求安慰,
“萱萱,怎么不开灯啊”
他叫了几声,没人应,骂骂咧咧摸着黑走到了客厅,
“你回来的真晚,都要到我睡觉时间了”
“谁!谁在说话!”话音未落,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也就是几秒的时间,他如同刚出生小鸡仔,啥也不是了。
清晨,来做饭的阿姨打开别墅的门,惊叫着跑了出去,屋内,叶国新跟他的小娇妻倒在血泊中。
这边夏姗姗因为担心昨天的事而焦躁不安,即便季云辰安慰也无济于事。那群人来的诡异,就像当时的金牙男一样,什么都没说就想要了她的命。
“对,叶国新,一定是叶国新”她肯定的说,叶国新是目前来说最有可能报复她的,离职前她算了一下,照这个判罚,叶国新要赔出去差不多两千万的样子,损失那么大,怎么可能不记仇。
季云辰为了安慰她,马上派伍老三去查叶国新这个人,他昨晚受了伤,现在阴魂还不太稳,出去再遇见同昨天一样厉害的人,未必能打过。
没一会儿伍老三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了,叶国新找到了,魂魄进了城隍庙投胎去了。
“什么?!”夏姗姗惊得从床上坐起来,人怎么能死了呢,她马上掏出手机搜索同城新闻,
“本市企业家叶国新与情妇殉情”
殉情?这事放在叶国新身上,不合情也不合理,他可是出了名的爱钱胜过爱女人,怎么可能为了爱情殉情,况且他养了三四个女人,又怎会单单为这一个?
身旁季云辰看着新闻,眼神深邃,上面写着脖颈全断,只有一层皮连着身体,试问殉情能把自己脖子全折断?
林瑶清出几声笑,“恶人终有恶报”
“你干的?”
“干爹怎么会这样问,我也才不过十岁”他马上换上稚嫩表情,
虽然季云辰没有证据证明是林瑶清做的,但他还是多了个心眼,这次出门也将他带上了,并没有托给陈婆婆照顾。
月底,一行人启程了。
几个小时后,他们就到了林城,刚下高铁她就打了陈婆婆给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也就十几分钟,中年男人开着车接上了他们。
来接他们的人名叫吴森,在林城做点小生意,日子也过得滋润,
“您跟陈婆婆是怎么认识的?”她很好奇,一个商人认识寿衣店的阿婆,
“呵呵,家父跟陈婆婆有些渊源,这次我也是受家父之命”
车开了一小时左右,停在了一间酒店前,
“要去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了,你们先休息,明天我来叫你们”
酒店不大,装修也陈旧,墙纸暗花有些地方还破了,一看就是个有年头的地方,前台妹子头五颜六色,嚼着口香糖,在看见两个大人带着个孩子,先是打量了一下他们,随即给了钥匙,
“三楼3o2,中午12点退房”
门是用钥匙的,一扭开,出晦涩吱呀声,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她摸索着开了墙上的灯,屋内倒是干净,两张床看着也可以睡人,尽管她有些不适应,但疲惫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倒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干爹,你跟我一个床吧”林瑶清懂事的说,
半夜,大家睡得正好,周遭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咀嚼什么,季云辰第一个醒来,接着是林瑶清,
“干爹,在楼上”他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