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哭……」
要多愛宮宴墨,能對的起他的付出和愛意……
「魏彬柏,我的鞋濕了!」
「寶寶怪我怪我,賊老天,昨天那麼好的天氣,真晦氣。」魏彬柏提過行李箱,替宮橙關上車門。
「去酒店嗎?」
兩個人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用紙巾擦拭著身上的雨水。
「不去酒店,我不捨得寶寶住不乾不淨的酒店,特意找我哥們兒借了套房子,我們去那兒小住幾天。」
「你哥們兒的房子乾淨嗎?」宮橙翻了個白眼,魏彬柏的那些哥們兒,不就是些富家的浪蕩公子哥兒,一個玩的比一個花。
「那必須提前打掃過,不然我哪裡捨得你住進去。」魏彬柏表情浮誇,捧宮橙的態度正中她下懷。
「對了,我生理期到了,你一會兒去買幾包姨媽巾。」
「生理期提前了?!」
「那麼大聲幹什麼?!把我耳朵震聾掉?」宮橙要的是舔狗一樣、將她供成祖宗的男人。
「寶寶我…」魏彬柏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你們女人的生理期,一向要求規律,你這次毫無預兆的提前,我擔心你的身體。」
為什麼卡的剛剛好!
魏彬柏想給這個世界幾拳,跟自己對著幹。
「可能受凍著涼,提前了。」宮橙戴上眼罩,調整姿勢,「到地方叫醒我,我補個覺。」
「好的寶寶。」
會不會是騙他的?
魏彬柏瞟了眼宮橙,零上幾度的天氣,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穿個毛茸茸短裙。不過腿是又細又長,想必盤在腰上不是一丁點兒的爽。
只是爽歸爽,生理期的女人,髒的很,早說生理期,他過一個星期再提讓她出來住的建議。
「寶寶,姨媽巾,去換吧。」
冒著大雨從零售店撐傘回來,魏彬柏脫下淋濕的外套,褲子亦濕到膝蓋往上。
宮橙瞥了眼,「你換換衣服,搞這麼狼狽。」
她不喜歡雨淋一下就狼狽成這副醜樣子的,她喜歡小叔叔那樣,矜貴由內到外散發出來,無論何時,叫人瞧不出窘僵。
魏彬柏和小叔叔比,溝壑不可跨越。
快換好姨媽巾,宮橙洗手烘乾後,打開浴室門,魏彬柏站在門外。
「寶寶,我換衣服。」
「好,順便洗掉我的鞋。」
宮橙頭也不回的走開,魏彬柏關上門,幾步靠近垃圾桶,沾有血漬的姨媽巾丟在桶內。
真的是姨媽期?
出門逢債主——掃興。
「換衣服怎麼這麼慢?」宮橙柳眉倒豎,不悅的指了下電腦,「這種藥你搞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