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宴墨起身,打開病房的門,喊了兩位護士進來,「她是誰手下的醫生,開除吧。」
「宮先生!命運待我如此不公,您要令我悽慘的生活雪上加霜嗎?」
「如果你有能力,不管哪家醫院都會歡迎你的到來。」
反之,若是這個女人能力一般,是總想著靠這種手段獲得錢財的,怨天怨地,最該怨的是自己。
兩位護士接收到男人的視線,對視一眼,上前一左一右拉著女人的胳膊退出病房。
房間裡存留著女人噴的香水味,宮宴墨打開窗,去浴室換了身衣服。
全方位展示給沈童看過後,他走到床邊,探出手摟了個空。
「不要你抱。」沈童蓋好被子,繼續睡覺。
醒來看見別的女人趴在哥哥身上,心情十分糟糕。
兩個小時內不理他。
「我換衣服了,乾淨的。」
「吃醋了?」
「我對她沒心思,讓她碰到是我的錯,沒有第二次好不好?」
「沈童,原諒我一次?」
脾氣是越養越大,怎麼光長脾氣不長肉?
「我去洗澡,重洗乾淨。」
二十分鐘後,沈童坐在床邊,宮宴墨從浴室出來。
「可以抱抱了嗎?」
沈童皺成包子臉,不理人,只在宮宴墨摟住時乖乖張開手。
看在哥哥態度良好的份上,他也大度點,不做心胸狹隘的人。
「她為什麼在房間裡?」
「疫苗到了,她留下來替我們注射。」
「我會,不用她幫忙。」沈童熟練的拿起一次性注射器。
他在精神病院經常給自己打針,不會出血。
「這麼棒。」宮宴墨配合的抬起手臂,然而語氣中不含驚喜,臉上掛著不可忽視的心疼,「怎麼學會的?」
「沈狸有段時間會給我治抑鬱症的藥,全是肌肉注射的,次數多了我就學會自己打針了。」
三兩下搞定,沈童開始給自己接種疫苗。
「哥哥,我想抽個時間去監獄見沈狸,挺奇怪的,她居然裝作一個小護士給我藥。」
沈童想不通,願意救他為什麼不徹底救,為什麼後來要害他。
「我找時間和你一起去。」沈童這是記掛上別人對他釋放過的善意了,「你怎麼知道她在監獄?青棠沫說的?」
「是她講的,」沈童腦袋一杵一杵的,「所以我們明天就離開醫院了?」
「當然,馬上可以回家了。」
「真好。」沈童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舒服的眼睛眯起。
醫院旁邊的死胡同里,6羽流哆哆嗦嗦的撐著牆喘氣,「艹你大爺的,這麼能跑,怎麼不去參加馬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