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东宝还不知道黄立救了他,使得他免于受伤。憨憨地一笑,继续推动着楯车。
楯车离着炮垒还有十几米远,一股异味便飘了过来,引得众人都皱眉。
说是要好好准备的刘享,此时就在炮垒之后,看到试射成功后,正督促着两名士兵把几个罐子放进弹袋。
看到士兵紧鼻子皱眉的样子,来到炮垒后的众人也现那异味就来自地上的几个罐子。
“这,这是屎尿?!”黄立掩住鼻子,皱着眉头看着刘享,不用问,就明白了这家伙的损招儿。
泼屎泼尿,这很象无赖和泼妇的作风,皖国公骁勇有方略,怎么养出这么个儿子?是真坏呀!
刘享嘿嘿坏笑着,还向众人展示他的杰作,以及他的奇思妙想。
“我不怕脏不怕累,搞到了几罐子屎尿,全给他扔到城上去。”刘享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解释着:“熏也熏死这帮王八蛋。”
众人都神色怪异地看着刘享,掩鼻子、皱眉头、翻眼珠,没有一个赞赏夸奖的。
“好象抗日战争时围困鬼子炮楼,也用过这招儿。”黄立回忆着,“应该是大夏天扔死猫死狗,硬是把鬼子给熏跑了。”
刘享的热情被众人的漠然和嫌弃给浇灭了,直到黄立开口,他已经黯淡的眼神才又明亮起来。
“这是个很好的战术。”黄立一锤定音,给予了绝对的肯定,也放下了掩鼻子的手。,要了狗命也不算意外。
显然,城上的清兵还没有足够的警惕和防备,几个倒霉蛋便被击中,出惊呼和痛叫。
更多的抛石机开始了射,石块愈密集,打在城墙和垛口上噼啪作响,更有击中清兵的惨呼和惊叫。
“轰!”城上的火炮出了轰鸣,炮弹划着弧线越过炮垒,砸在地上,只弹跳了一下,便撞进土山,不再前进。
“轰,轰!”又有火炮喷吐出火光和白烟,炮弹击中了炮垒,打烂了沙包,激起一片沙土便耗尽了动能。
石块再次凌空飞起,如群鸟在空中飞翔,象看见了食物一般,扎向城头。
就在这石块的反击中,一支冷箭疾射而出,在空中划着漂亮的弧线,神奇地从垛口处飞入,正中一名清军把总的面门。
惨叫着倒退两步,把总带着满脸的血污颓然倒地,捂着脸,痛苦地翻滚痛呼。
又来了!这个神箭手当真了得,这么远的距离,还是仰射城头。
穆生辉吓得赶忙缩头,不敢轻易暴露,唯恐也落得同样的下场。
又是一支箭矢从女墙的垛口处射了进来,一个举着火把要点火炮的清兵倒了下去,咽喉处的箭簇颤动。
黄立箭已毕,抄起弓箭,在侍卫们推动的楯车掩护下,奔向下一个炮垒。
箭矢不断射来,打在楯车上笃笃作响。黄立全神贯注,脸色严肃。
突然,他伸手拉了一下弯腰推车的袁东宝,停顿的瞬间,两支箭矢便擦着袁东宝的身体,射到了地上。
袁东宝还不知道黄立救了他,使得他免于受伤。憨憨地一笑,继续推动着楯车。
楯车离着炮垒还有十几米远,一股异味便飘了过来,引得众人都皱眉。
说是要好好准备的刘享,此时就在炮垒之后,看到试射成功后,正督促着两名士兵把几个罐子放进弹袋。
看到士兵紧鼻子皱眉的样子,来到炮垒后的众人也现那异味就来自地上的几个罐子。
“这,这是屎尿?!”黄立掩住鼻子,皱着眉头看着刘享,不用问,就明白了这家伙的损招儿。
泼屎泼尿,这很象无赖和泼妇的作风,皖国公骁勇有方略,怎么养出这么个儿子?是真坏呀!
刘享嘿嘿坏笑着,还向众人展示他的杰作,以及他的奇思妙想。
“我不怕脏不怕累,搞到了几罐子屎尿,全给他扔到城上去。”刘享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解释着:“熏也熏死这帮王八蛋。”
众人都神色怪异地看着刘享,掩鼻子、皱眉头、翻眼珠,没有一个赞赏夸奖的。
“好象抗日战争时围困鬼子炮楼,也用过这招儿。”黄立回忆着,“应该是大夏天扔死猫死狗,硬是把鬼子给熏跑了。”
刘享的热情被众人的漠然和嫌弃给浇灭了,直到黄立开口,他已经黯淡的眼神才又明亮起来。
“这是个很好的战术。”黄立一锤定音,给予了绝对的肯定,也放下了掩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