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看向一旁依舊一臉淡然的苗仯,抬手指了指他:「我們打起來兩敗俱傷後,受益的可是他。」
「他身後那渡劫的修士是他的伴侶,如此強的雷劫,你確定他活下來後,你們大乘期之類有誰能夠打過他嗎?」
「不說大乘期,就是渡劫期受傷後,你確定你就能殺了他們兩個?」
這一下所有苗頭又轉到了苗仯身上,大家都知道彼此的意思,他們是想要苗仯,但也不想要受傷和白打工。
「何不定一個好的均分,讓大家都滿意呢?」
乞丐的話讓大家有了小想法。
「這人只有一個,他也只能幫一個最需要的,若是我飛升,在飛升之前留下一些東西,照樣可以幫你們飛升,你們覺得如何?」
乞丐看他們動搖,順勢提出這個想法。
有人迅反駁:「誰知道你會不會做呢?」
乞丐:「可以立誓。」
「那我可以分一杯羹嗎?」
虛無縹緲的聲音傳遍眾人耳朵,但眾人好像沒有察覺。
「不可以嗎?」
「啊——!」
輕聲的呢喃和悽慘的慘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明慘叫聲應該更大,但那若有似無的呢喃卻清晰無比的出現在眾人耳朵里,讓眾人忍不住想要沉醉下去。
但很快第二聲慘叫聲也響起,眾人這才從那種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
大家迅散開,一個個臉色陰沉,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最後目光聚集在第二個死去的大乘期修士身上,只見還是那身衣服的苗仯雙目猩紅,一隻染血的手指里正捏著一顆溫熱還在跳動的心臟。
大乘期修士口吐鮮血,不敢置信的低頭看著那顆心臟,再看看自己空蕩蕩的胸膛,最終氣息全無。
他的神魂還沒出體內,就被徹底撕碎,再也沒有奪舍重生的可能。
苗仯捏爆了心臟,手一甩,屍體、碎肉和鮮血被一其甩去,他裂唇一笑:「怎麼不繼續了,繼續啊,還沒說到分我一杯呢,怎麼就停了呢?」
其他人面色難看,這讓他們怎麼繼續下去?
難道要他們說,啊,你停下,讓我們殺了你再談?
眾人深吸一口氣:「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界碑能夠印出本體,但本體明明說的是靈根變異,卻沒說對方變異的這麼徹底啊!
這都渡劫修為了!
「不就是你們想要的東西嗎?」
苗仯輕眨雙眼,眸光帶著冷笑:「這麼快就不記得了?你們可真是記性差呢。」
「還沒說好我們怎麼分配利益呢,難道你們不準備給我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