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艺,没的说,所以连幼梅没有阻止,大嫂这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话说。
果然纳了两针后,大娘抬眼问道,“他小婶,秀芹那丫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连幼梅被她突入起来的问题,问的一愣,“是殷秀芹,是十里村的殷秀芹吗?”
“对,就是她。”大娘点点头道。
还挺知名的,一说秀芹,大家都说十里村的。只是这名声除了能干就……
“那姑娘很能干。”连幼梅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所以给了一个保守的答案,不过也是事实。“大嫂你问她干什么?咱们两家没什么来往吧!”
于是大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尤其是今儿早上博远说的那段让她震惊的话。
“呵呵……大嫂,你可真是幸福,博远真是个好儿子耶!能为你这么着想。”连幼梅笑弯了腰。
“你还笑,我都快愁死了。”大娘紧皱着双眉,“你说这孩子,咋有这荒唐的想法呢!俺没有流露出不满啊!”
“大嫂,这世上能有一个理解你的儿子,真好,是吧!这是替你抱屈呢!”连幼梅笑道。
大娘哂笑道,“这有啥好抱屈的,咱爹娘已经很开明了,你去看看同村的婆媳,有几个这样的。”她接着理所当然地说道,“再说了相夫教子,赡养老人本身不就是俺们的责任吗?把这个家变成温馨的鸟巢,让男人可以放心的在外干活。不就是儿媳妇该做的,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连幼梅倾身上前,手肘碰碰她的胳膊,朝她眨眨眼,小声嘀咕道:“大嫂,说真的听见博远这些话,你心里是不是特舒坦,如喝了酒一样,飘悠悠,醉醺醺的。”
大娘被她的媚色晃得一愣,难怪小叔子被她迷得三迷五道的,自己也被她晃了心神。
“他小婶,说什么呢你!”大娘嘴上说道。
“行了,从你的脸上我看出来了,眉眼都着笑意。”连幼梅又坐了回去道。“言归正传,秀芹那姑娘,不错,就是摊上那样的后妈,可惜了。这要是做亲家……”
言外之意很明白,“这结婚可不是两个人的事,结的是两姓之好……”她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呢!这事事岂能尽如人意,要不是有这样的家庭,她也不会事事好强拔尖,跟个男人似的。”
“你说的也是!要说她个人条件真没得说,样样都拿的出手。”大娘叹了口气道,“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博远爹和咱爹呢!咱家长孙媳妇儿,他们也得满意才行。”
妮儿听着她们妯娌俩的对话,那个叫博远的家伙还真是以实际出发,娶媳妇儿就是要娶能干的。
唉……女人啊!多数女人婚后都被逼成带薪免费保姆了,没工作被人骂寄生虫,忙于工作无法相夫教子被骂不配做母亲,自古这女人就是个下人的命,除非你有钱家境好,家人能保护你不受这委曲,指望老公可能吗?除非你是娘娘命,老公真的看不得你受苦受累,找到这种男人真的和中奖差不多。一个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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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院子里传来姚夏穗的声音。
“俺在你小婶儿屋里呢!”大娘喊完话赶紧捂住了嘴,眼神飘向妮儿那边。
“没关系,她已经醒了。”连幼梅笑道。
她掀开被子,摸了下尿布还没有湿,迅速地抱起了孩子下了炕,坐在炕尾的小凳子上,让妮儿竖着半躺在她的双腿上,腿叉开一些。
“他小婶,你这是干啥?”大娘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好奇地问道。
“把尿!”连幼梅头也不抬地回道。
“俺没听错吧!这么小的孩子把尿。”大娘掩嘴笑道,“俺们的孩子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