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浅烬又问宁厌:“你呢?”
宁厌挠了挠头。
片刻,他低声开口:“哥哥,告诉你个秘密。”
郁浅烬:“嗯?”
宁厌:“哥哥猜下我眉间这道疤痕怎么来的?”
郁浅烬挑眉:“不是打架打的?”
他回忆了一下林小寒的描述:“是你1打多的战绩?”
宁厌:“不是。”
他声音更低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是我喝醉酒后摔的,还去医院缝了六针。”
郁浅烬:“。。。。。。”
郁浅烬没忍住,笑出了声。
“懂了。”
他低头去勾菜单,道:“毕竟刚成年,小朋友还是得少喝点。”
然而郁浅烬还是低估了洋酒红酒的酒精含量,或者说,高估了这帮人的酒量,他已经点得很少了,但饭过半席,该倒的不该倒的都倒完了。
当然,也可能是西餐吃不太饱肚子,所以这帮人猛猛喝。
没想到除了不敢喝酒得扛人回去的纪一渝和一直酒量最好也喝得不多的郁浅烬外,最清醒的居然是鹿予言。
而且他喝得根本不算少。
在司马淮和季溪已经梦里so1o八百来回后,鹿予言还睁着双澄澈清醒的眸子,左叉右刀、小口地吃着餐后甜点。
优雅。
实在太优雅了。
酒量这玩意儿,真得看天赋。
和司机经理一起给这帮人扛回去后,郁浅烬拉过宁厌的手腕,走上楼。
能看出这孩子是醉了,跟个提线木偶一样,双眼无神,得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但还挺乖,不闹腾不反抗,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是有点黏人。
郁浅烬打开卫生间的灯:“能自己洗漱么?”
宁厌点点头。
“行,需要帮忙叫我。”
郁浅烬转身就要走。
还没出门,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哥哥。”
郁浅烬:“?”
他顿住脚步:“怎么了?”
宁厌耷拉着眼尾,语调委委屈屈:“哥哥不要我了。”
郁浅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