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固定座位。
三人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咦!这不是张老弟跟有朋吗,啧啧,张老弟,你呀,回头陈老书记知道了指定的怪你误人子弟。”
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只见来人穿着白色正领大褂,手里盘着一串佛珠,踱步地朝着他们走来。
张景程被一顿好损,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来人正是周朝安。
一见面就是互损揭老底。
陈有朋来这里本就是为了陪秦志峰。
他对赌石确实没什么兴致,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不够了解。
没成想受了无妄之灾,成了周朝安讥讽张景程的把柄。
他看了看张景程,又瞧了瞧周朝安。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好歹是叔叔辈的人。
拿我说话干什么?
张景程也不是那种能够吃哑巴亏的主。
扫了一眼跟在周朝安身边的李天天后,嘴角上扬。
“周老兄你不也带上了李公子,合着你有恃无恐,是因为破罐子破摔?”
张景程这番话可是一箭双雕,将周朝安和李天天都损了一遍。
昨儿个李天天在他门店闹事的事情,张景程已经知晓。
一个仗着家室,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晚辈,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周朝安微微一哼。
李天天一脸愤恨。
两边的争论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周朝安跟李家关系走得要近一些。
而张景程则跟陈家的关系不错。
偏偏两老两少都有些不对付。
双方都只是打着嘴炮。
互相呛了对方几句以后,谁也奈何不了谁。
“张老弟,刚才我听说小天跟有朋打了赌,我们两人要不加个注?”一番斗嘴之后,周朝安终于露出獠牙,
“赌什么?”张景程沉声问道。
“我对玉石生意挺感兴趣的,小天要是输了,我把我通安巷的酒楼给你如何?我的酒楼值八百万。”
“那要是有朋输了呢?”张景程看了一眼周朝安。
“张老弟把你步行街的金店让给我如何,货我就不要了!”周朝安故作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