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嘲讽的意味。
江年宴却是没恼,等着她的主动靠前。
虞念将手里的空杯子放下,如蛇身段凑近了江年宴。女人似软玉,身携幽香,又带着浅淡酒气就多了诱惑和暧昧。
她顺下男人手里的红酒杯,没立马喂酒,反倒仰头凑得他更近,近到红唇几乎与他的相贴。
“宴少想我怎么喂?”虞念眼儿媚,嗓音软软糯糯的,“或者其他女人都是怎么伺候您的?”
江年宴低头看她,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我以为虞小姐自成体系。”
“每个人习惯不同,兴爱好也不同。”虞念觉得酒劲渐渐起了,冷嘲热讽也来得直接,“我怕不了解宴少的喜好让您生气。”
江年宴笑,眼底却是冰冷的温度,“你可以试试。”
虞念打量着他。
他的眉眼、他的脸颊、他的鼻唇等等这些五官轮廓都曾经是她那么、那么熟悉的啊,她的阿宴,带给她无尽安全感的阿宴就这么形同陌路了。
她忽而笑了。
抬杯喝了口酒,然后主动送上红唇。
与他薄唇相贴时,她隐约感觉到江年宴的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可她的心跳得厉害,许是酒精的缘故,又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红酒一点点喂给了江年宴。
他却是很冷静,始终注视着她,唇齿相贴时他也没像刚刚那么宣泄反应。
他的唇沾了微甜的气息。
第二口再喂时虞念就没那么紧张了。
他仍旧正襟危坐。
车窗上倒映着西装革履的男子身影,面色沉冷,怀中却依偎佳人,这一幕视觉反差却是格外诱惑。
男子克己复礼,女子妖娆魅惑。
但当女子的红唇轻蹭着他的唇角时,他的喉结在滚动。
直到女子即将撤离,男人才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虞念一怔。
却见江年宴拉过她的手腕,就势覆上她执杯的手,头一仰将剩下的杯中酒饮尽。紧跟着大手扣住她的头,他的唇主动压过来。
唇齿被强迫撬开。
一大口酒也被迫灌了进去。
虞念几番差点呛到,惊慌之下伸手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圈在背后,迫使她胸脯高挺贴向他,仰头承受他唇齿的侵占。
哪怕他口中的红酒已经没了,他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虞念觉得头晕晕的。
男人气息滚烫,她几番闷哼抗议,呼吸都几乎被他吞噬。
她眼角微微湿润,酒精随着荷尔蒙气息贲张流窜,她停了反抗,任由男人的予取予求。
少许江年宴松开了她,她却软绵绵靠他怀里动弹不得,呼吸急促。
江年宴搂着她,低笑,“这就醉了?”
虞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没应声。
不足以大醉,但头开始晕了。
耳朵却是异常敏锐,她听见了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有力,可明显要比寻常心跳快上一些。
还有他的胸膛,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肌理的流畅结实,还有身体的温度。
她想抬眼看他,始终没什么力气抬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