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鸞涼涼看她一眼,並未答話。
宋令在軍營混了這麼久,早就懂得察言觀色,見有機可緩,連忙道:「公子既然篤定我是女子,何必驗身多此一舉呢,只是我在軍營半年多都未有一人起疑,公子因何竟如此火眼金睛看出我是女子的?」
怎麼會不好奇,她自以為隱藏的很好,連同吃同住的伙房營兄弟都認不出,為何他竟能一眼認出來。
魏鸞沖她勾勾手,示意她近身說話。
她就連滾帶爬過去,仰頭湊近去聽。
魏鸞俯身在她耳邊說:「我……,不告訴你。」
宋令真是自打出生以來就沒見過這樣式兒的人。
宋令尷尬一笑:「公子又逗我。」
侍女給魏鸞斟茶的功夫,他問她:「說說吧,你為何會在智營?」
宋令自然是未聽出他言中你字的深意,只知此時需趁機溜須拍馬:「公子問的太好了,這個秘密藏在我心中,誰也不能透露真是憋死我了,在軍營時我吃不香睡不好,連做夢都不敢說夢話,生怕被別人知道……」
「省去廢話。」
「是是,我本宋國人,國亡流落盛齊,後跟家人來未晉行商,不成想潼關流民如此之多,將我和家人擠丟,因我通關文蝶在家人身上,丟了文蝶,被抓住就強行充軍了。」
她說的基本屬實,除了跟家人來未晉行商外。
「哦?行的什麼商?」
「盛齊南地特產雀茶。」
「被抓後為何不明示女子身份,反而甘願去從軍。」
也是,他一個世家子弟怎麼會懂得如今的人間疾苦呢:「公子有所不知,我本也是和您同樣的想法,大不了承認自己是女子,但當時潼關太亂,和我一起被抓住的男男女女數人,男的適齡的都從軍,女的都被賣入煙花之地了,我豈敢認呢?」
「你是亡宋哪裡人?」
「豐都。」
「國亡後去了何地?」
「雀州。」
「雀州,雀州……」他手指敲打著桌面,重複了兩遍雀州名字。
宋令試探的問道:「怎麼,公子,您也在雀州有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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