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头和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猪,吴珍珠和余二婶吵的不可开交。
围观的人可是看了一场旷世奇古的好戏。
凌雪扶着柳翠萍躲到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们吵架。
余秋白让秦谷之去请村里的吴屠户来杀猪,他则护在母亲和凌雪的身边。
吴屠户也在人群中,他赶紧着回家那杀猪的工具。
他可是杀了大半辈子的猪了,动手杀野猪还是第一次。
吴屠户刚让助手把猪抬上木凳上,准备把猪身体里多余的血放干净。
刀子刚打磨好,还没有靠近猪呢,吴珍珠和余二婶一左一右的拉着猪耳朵。
一个说:“不准碰,这猪是我的!”
另一个说:“拿开你的脏手,这猪是我的!”
吴屠户顿时十分为难,他看向可能做的了主的的柳翠萍。
柳翠萍就要被这两个疯女人给气死了。
她家儿子儿媳妇辛辛苦苦的猎回来的野猪,怎么就是他们的了。
还大庭广众之下抢了起来,这样恬不知耻的亲戚,她真心觉着丢人至极。
凌雪最喜欢看狗咬狗了,咬到最后,满嘴都是狗毛。
而他们所在意的东西,只能远远看着,想要,门儿都没有!
“哎呀,二婶,吴大婶,你们可真是有意思。你们争着来争着去的东西……”
凌雪一脸的为难的说着,话说一半,显得十分为难。
吴珍珠见莫凌雪开口,觉着自己有胜算,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余二婶,乐滋滋的上前:
“娘的心肝儿,这猪交给娘处理,卖出的钱呀,一分不少你的!”
余二婶也挤了过来,面红脖子粗的对着凌雪数落:
“莫家丫头,你真是笑话!这野猪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
“余大傻,你自己凭本事猎来的野猪,凭什么让这个臭丫头做主呀!”
余秋白傻呵呵的望着余二婶,然后又看向他娘柳翠萍:
“娘,这猪,是雪儿出力才能擒住,我们听她的好不好?”
柳翠萍拍着凌雪的手,点点头,“咱们家以后,都听凌雪的。”
余二婶气的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凶神恶煞的指着柳翠萍和余大傻,大声咒骂着:
“柳氏,你儿子是傻子,你也蠢要命。你居然把家给一个未进门的小丫头当,活该你家穷,活该你家住草房!”
“二婶,你明明知道我们家穷,你也不施以援手,还想占我们家猪的便宜!”
“为了能让我们家的住得起砖瓦房,还得麻烦二婶您放过这头猪呀!”
凌雪说的是有礼有貌的话,可是这话音,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对劲呢。
围观的聪明人,在已经听出另外的意思,笑的前仰后翻的。
余二婶仔细琢磨,那也是气愤难忍呀!
一旁忍着怒气未作的余清荷气势汹汹的冲到凌雪的面前,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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洣浠浠大小姐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