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李子晴让人打开大门,一群人蜂拥而出。
周远赵先易萧又何三人商量半天,也终于是达成了一个共识,这肥皂香皂还是三人平分,女人嘛,一人拥有一个月的来。
周远他们认为,自己是官,又带了这么多人,不愁对方一个小姑娘不就范,当场拿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商议完不见李子晴,估计是见他们人多,躲起来了,对方越是要躲,他们越是兴奋。
猫捉老鼠嘛,总要捉一下才有成就感。
刚要安排人进去找,不妨李子晴带了几十人出来。
周远看到对方还拿了家伙事,对赵先易笑道,“老二,看来是个烈性子呀,只怕是你弄回去也搞不定,要不你的那个月,哥哥帮你照顾了?”
赵先易是最先想到的把李子晴据为己有,被两个兄弟一搅和,不能独占,心里正郁闷呢。
听周远这么挤兑,也笑道,“不然不然,我最喜欢的就是烈性子了,这种才有感觉嘛,依我看,大哥你年纪大了,三弟又是个矮个子,你们恐怕才搞不定,我觉得还是我替你们照顾!”
萧又何不依,想要说话,李子晴已经到了面前,他此时再看李子晴,见李子晴虽有怒色,但眼神冒火生着气的李子晴好像更好看。
萧又何上前一步,“小姑娘,来,哥哥带你去耍!”
李子晴皱眉,娇叱一声,“大家都跟我上,尤其是这人的一张嘴,一定要打得不能说话!”
工人们早就义愤填膺,一听李子晴招呼,拎起木棍柴刀等物就往上冲。
农民干仗,那都有一腔血勇,平时又是种庄稼的,不缺蛮力,三十几个人,朝着周远他们一群,劈头盖脸的打了上去。
李子晴没上,她要保护自己,也要指挥工人,选了一处地形高点的地方,站上去指挥。
“打穿黑衣服那个!”李子晴看萧又何被这阵仗吓得退了好远,一时打不到,又指挥农民们攻打穿黑衣的,那家伙最先说出要女人,是最可恶的,断不能饶。
农民们智慧不足,蛮力和狠劲来凑,冲上去举棒就干。
李子晴打架不行,那就挥她的聪明,现场指挥。
有人来找茬,李子晴必须要给这些找茬的人一点颜色看看,不然真的会像她说过的那样,有了第一波就会有第二波,没完没了。
想要做富,那就得有被找茬的防备和觉悟。
周远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带了这么多人来找麻烦,被人家无视了,人家一个小姑娘,居然有此等血性。
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高地上指挥的李子晴,周远是又无奈又气恨,一边挥手让带来的五十多人迅跟农民们打成一团,一边也选了一个农民暂时打不过来的地方站住。
“小姑娘,你不要犯浑,再不让他们收手,我要不客气了!”
周远这话比先前客气不少,他看出来了李子晴不太好惹。
李子晴哪听他啰嗦,说道,“大家只管上,受伤了我出医疗费,务必把他们几个带头的拿下。把他们带头的拿下,我再加五百钱。”
李子晴就一个道理,拿钱砸,重赏之下出勇夫。
周远带来的人虽然多,却没有人带兵器,而农民工人虽然少,但有木棍柴刀等物,增加了战斗力。
一时之间双方平手,萧又何跟周远倒是躲开了,赵先易却被两个农民给抓住,连连打了几棍子在身上,又被绑回来丢在了李子晴身边。
“大哥,三弟,救我!”赵先易被抓到了李子晴面前,狼狈不堪垂头丧气的同时,赶紧向周远求援。
周远见同伴被抓,感觉是奇耻大辱,又一时不能救回兄弟,用手指着李子晴道,“我跟你明说了,咱们是朝廷的人,今天来这里办公的,你教唆农民打官差,摊上大事了!”
李子晴听得眉头微皱,朝廷的人?那这事只怕要复杂了。
只是不做也做了,打都打到了这个程度,哪能轻易收手?
再怎么也要把这三个领头的抓住,如果对方真是公家,抓在手中,可以当跟公家谈判的筹码,她又不是故意要与朝廷为敌,实在是这几个人无理再先,打官司的话,也能有底气一点。
如果这几人是私家,冒充朝廷,那这一次,打了他们可就打出了声威,想来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人敢轻易挑事。
李子晴迅作出决断,不管周远说的是不是真,都要把他们拿下了再说。
她怕农民们听了周远的话会怂,赶紧大声娇叱,“天底下有明抢百姓的官家吗?大家不要听他的,一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用手指着周远和萧又何,说道,“擒贼擒王,大家加把劲,把这两个带头的抓过来,别管他们那些喽啰!”
农民们本来听周远说朝廷,有点心虚,结果李子晴就给他们打气,想想也是,这几个一看就不像好人,怎么可能是朝廷的人?
因此不再顾忌周远的话。
李子晴这边的农民越打越勇,周远那边的官差越打越虚。
周远见吓唬不住李子晴,又看一群农民举着柴刀木棍往这边奔过来,自己这边还渐渐落下风,一下心就虚了。
他游山玩水还在行,跟农民干架却没那个本事。
急急忙忙丢下一句,“三弟,你来指挥,为兄突然尿急!”
萧又何愣了零点零一秒,不甘落后,也叫道,“哎呀,我突然也想拉屎,憋不住了都!”
两人几乎是同时撒丫子跑路,把赵先易都看傻了眼,这事情怎么成这样了?义气呢?兄弟之情呢??
周远他们带来的人,一见主心骨都跑路了,哪有不跟着跑的?纷纷开始了逃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