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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房子呢?”

&1dquo;租金合適，走路十分鐘，騎車五分鐘。方便。”

&1dquo;對外人知道怎麼說嗎?”

&1dquo;知道。偶然發現是鄰居。”

&1dquo;以前的事兒?”

他停頓幾秒，&1dquo;都過去了。”

周可滿意了。

她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當事情沒發生過是小孩子才有的天真想法，他們這種情況，心照不宣才最實用。

至於下午那個小矛盾，她才懶得去辨析他複雜的動機呢。

有些事兒糊裡糊塗的就挺好。全弄清楚就該做選擇了。

裴紀航自覺地接過提問方的角色：&1dquo;下午電話里那個人是誰?”

&1dquo;鋼琴老師中介。”

&1dquo;對他有意思?”

&1dquo;有一點兒。”

意料之中的回答，坦誠得不像話。

&1dquo;這麼快就把我忘掉了。”裴紀航垂眸，笑了一下。

周可安慰他：&1dquo;不算快，小半年呢。”

&1dquo;你給我的備註也像他那樣嗎?”

&1dquo;不是。你就是名字。”

他不再說話，心裡沒出息地冒出一點竊喜。大概可以總結為&1dquo;果然我跟那些人不一樣”。

周可打量著他的神色，沒讀到什麼在意。

其實有也沒什麼，反正她還是會我行我素。

她心情徹底好起來，對他的成熟很是欣慰，一口氣喝掉杯子裡剩下的蘇打水。

&1dquo;你舒服嗎?”裴紀航忽然抬眸。

&1dquo;什麼?”

&1dquo;和我做的時候。”他學著她漫不經心地笑，語氣卻不無認真，&1dquo;你舒服嗎?”

第36章反客為主大獲全勝

眼看著周可臉上的隨意消散了些，裴紀航淡淡地找補：&1dquo;我就是好奇，想知道一下你的評價。”

周可凝神看了他好久，的確沒看出什麼別的情緒來，於是誠實地回他，&1dquo;前幾名吧。”

&1dquo;不是第一?”

她搖頭。

裴紀航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是很滿意，奇怪的好勝心展露無疑：&1dquo;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次數有限。

她抖了抖衣領，模稜兩可地說：&1dquo;你的潛力排第一。”

裴紀航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