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用紙吸水比吹風快許多,便抽了一堆紙將衣服上的水吸乾。
但畢竟白色打底比不上他的西裝外套,看起來還是很明顯。
偏偏這時,周疆打了電話過來,「三月,你好了嗎?」
「我馬上好!是不是綽綽找我了?」
周疆:「不是,她說想上廁所。我不太方便,現在帶她過來找你。你是在廁所吧?」
容三月一凜,「……是的。」
掛完電話,她急著就往外跑,要快點跑去女廁所那邊。
卻被盛時玦一把攔住,「你就這樣去?」
容三月也很羞窘為難,但在盛時玦開口問她之前,她不好意思開口借他的外套。
「那……能不能……」她的目光暗示性地看著他的西裝,懇求的話都說不出口。
盛時玦沉默,讓她自己意識過來。
算了。
容三月轉身往外走去。
這次盛時玦的力道從身後襲來,直接把容三月按在門板上。
比起剛才只是用目光看,這次他的動作過分地多。
他抬手。
少了一層海綿的緩衝,他手上的力道重得有些過火。
最重要的是他的這個動作,實在是突然又冒犯。
容三月立刻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揉捏的力道。
「盛時玦你幹什麼?!你瘋了?」
盛時玦居高臨下,目光有著與他動作不符的冷淡,「你就這麼到周疆面前,你以為他不會這樣做?」
容三月罵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沒有節操!他是我的老師!」
她用力,把盛時玦的手甩開。
他沒有再糾纏,神情冷淡。
就仿佛剛才做那種動作也不是為了調情或占便宜。
盛時玦「嗤」了一聲,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扔在她身上,「那你就行行好,別讓他今晚回去夢裡忙活了。」
容三月咬著下唇,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行動倒是很誠實,立刻將盛時玦的西裝穿到身上,頓時才有了安全感。
她想罵盛時玦無恥,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這樣,在這種事上沒個節制。周疆什麼世面沒見過,怎麼可能就因為看個女人晚上回去就做夢。
但她什麼都沒說,抓著衣襟就朝外跑去。
幸好盛時玦剛剛沒有為難,讓她趕在周疆來到之前,等在了女廁外面。
周疆的目光落在容三月披著的西裝外套上,隨口問道:「哪兒來的衣服?」
容三月據實以告,「剛才出???來不小心撞到盛總,把他衣服也弄髒了。我要過來給他洗乾淨。現在也得衣服濕著,正好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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