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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校园恩仇录(第2页)

翩翩四学友,斗酒论诗才

“好诗!佳句!佳句!”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齐声赞道。

再接下来轮到显平了,只见他眯着两只惺忪的醉眼,轻声吟道:

南湖夕照晚,鸥鹭尚盘桓

斗诗非吾愿,扬帆万里船

“好诗!好句!好句啊!”几个人同时雀跃起来。最后,轮到我出句了,我在稍加沉吟片刻后脱口吟道:

日暮黄昏后,方恨人生短

做人莫等闲,分秒要争先

当我说完最后一短诗后,学军、显平、春波等3人一时都寂静无声了。半晌,学军第一个先了话:

“孝章啊!你就别评了!我主动要求当末把了!”

王春波也接着学军的话说:“同意学军的意见,谁都别争我要老三了!”

看到学军、春波都有了自己的态度,我和显平对望了一下说:“显平啊!咱哥俩也别分一、二了,我看就并列第一吧!”

就这样,当两轮诗赛比完后,太阳已彻底落下了地平线。于是,哥几个趁着徐徐落下的惟幕离开南湖一路有说有笑地朝茨勒屯子走去……

——邱元友是我在苏可小学、农场初二和高中三个阶段的同学。他的老家是山东诸城,读小学时就是我们班里个头最高的同学。他为人诚实、热情、好客,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在农场参加工作后曾在派出所工作过。而后与班里个头最高的女同学叶福霞走进了一个家门,二人婚后生有一个小子。邱元友、叶福霞两位在农场初高中阶段都是篮球场上的“健将”。二人的姻缘除去父母给的个头因素外,可能就是“球为媒”了。那一时期东方红农场的文体活动十分活跃,各类体育赛事、文艺汇演每年都会举办。而邱元友、叶福霞都是农场男女篮球队的主力队员。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在1976年“春季田径运动会”上两人分获男女青年组铅球冠军的事情。记得那届运动会是在场部北部种子站的广场举办的。我是那届运动会全程主持人。因那时我担任高二班团支部书记,故对班级参赛同学能不能给学校拿成绩的事是格外关注的。因事先即已预知叶福霞和邱元友肯定能拿冠军,故我老早就写好了分别对邱元友和叶福霞两位临场参加铅球决赛的赞美诗。其中,我在《赞元友铅球决赛》诗中写道:

“元友啊,亲爱的元友

且请不可看轻那枚铅球

那既是沉甸甸的信任

也是我们对胜利的恭侯

你定要满怀决心与自信

向着冠军掷出最后一投”

我在赞《福霞铅球决赛》诗中写道:

“小小铅球擎在手中

拿起的既是师长的期待

还有一双双火辣的眼晴

这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却看得见你搏杀的身影

但见,信号旗己经举起

冠军,已收入你的馕中”

决赛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这邱元友和叶福霞还真没辜负我为二人所作的赞美诗,果真兑现了赛前承诺,双双夺冠!

——姜国军和张永生是我初高中时期班内两个在文体活动方面均有不凡表现的同学。

姜国军家住场部,父亲是农场人送外号“姜老歪”。姜国军本人长得十分帅气,说话像爆豆似的老能说了。他聪明、机灵、鬼道、活跃,既有表演才能,又擅长体育运动。走向社会后,先在北山变电所做电工,而后在派出所还当了一段民警。到了“男大当婚”的年龄他娶了农场高景山书记的女儿我们的下班学生高影为妻。

回顾3年同学时光,他跟我之间生过很多故事。但最令我难忘的一件事:是1976年5月的一天伙同另外几名同学把我的“老飞鸽”自行车给藏到了场部中学南面土房的房顶。记得生这件事的起因是,姜国军对我在任学校宣传队队长时组织排演大型话剧《救救她》时把一号男主演给了曲学军而没让他演对我心生不满,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把我的自行车给藏到了场部中学南面“干打垒”土平房的房顶上。当时临近毕业的高二班班级秩序很乱,整日打打闹闹,基本不怎么上课,故学校才把我们打去了南面的平房。而姜国军对我泄私愤的这件“恶作剧”也刚好生在这一时期。事情生后我非常生气,当天下午放学后当我得知是他故意所为时,便直接赶去他家想当面问个究竟。

当我气哼哼地走进他家房里时,此时国军正与父母还有两妹子围着炕桌吃晚饭,看我闯进屋里他知道坏事了,赶忙向我迎了过来想压服我。我把他的胳膊往左一扒拉气愤地问道:

“国军,你也太不带劲了!你干哈把我的自行车整到房顶去了?”

“孝章,还不是那…那啥,你…你把《救救她》的主角分给学军我生你的气吗!”

“生气,就瞎鸡巴整!”我一甩计子也开口说了句不干不净的话。

这时,坐在炕上的国军爸妈都听明白了。还别说广知道姜老歪在场部惯孩子有一号,但我得说句心里话,人家二老这次在这件事上还真就没干护孩子的事。只见,姜老歪一个高从炕上蹿到地上照着国军就踢出一脚,吓得姜国军“哧溜”一下躲到外屋厨房去了。国军妈和他大妹小慧赶紧又把姜老歪拽回了炕上。只听国军妈对我用道歉的口气说道:

“孝章啊,这事是国军不对。大娘在这儿向你赔不是了!你就给大娘个面儿,赶上饭口了就吃了饭再走吧!”

“不吃!不吃!”但我的火气明显降了下来。

“孩子,好歹你得吃口,否则就是不给大娘面子!”

见国军妈把话都说到这个“粪堆”,若再一味拒绝就有些晒脸了,故也就只好就坡下驴了……。

张永生在我班同学中也是个很有故事的同学。永生长得帅气、白净,他的笑面对女孩是很有些杀伤力的。初高中阶段他在班里一直担任体育委员。他家住苏可四分场,父亲张凤山是农场造纸厂一位头脑活络的“采买员”。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张永生的最大特点是“脑筋活络”,别看功课一般般,但要说玩起“人情世故”和平衡人际关系那一套在全校绝对屈一指。张永生毕业参加工作后一直在苏可小学担任体育教师,遗憾的是在1984年“以工代干”教师转干考试时“掉队了”,最终没能解决老有所养的问题。进入适婚年龄后,他与我班女生季翠霞结为伉俪。季翠霞长得白白净净,容貌姣好。在班里是位凡事心中有数,行事低调,从不争名夺利的女孩。与永生走进一个家门实属般配。

回顾跟张永生之间的故事,至今有两件事仍让我记忆犹新:

第一件事:是学校为准备参演全场1974年“元旦文艺大汇演时”排练《阿凡提老人进北京》表演唱时张永生与搭挡徐娜之间生的一件事情。在我的印象中张永生在这个表演唱里扮演阿凡提老人;徐娜扮演阿凡提的孙女。排练中两个人都化了妆,两个人的扮相和表演都非常成功,令坐在旁边观看的闫红老师和我都笑到了肚子疼。永生骑着毛驴,戴着爪皮帽、粘着山羊胡;徐娜梳着维吾尔女孩的“抓揪”和打扮演的老带劲了。然而,正在大家观赏得高兴之时,徐娜却突了心脏病跌倒在了排练场上。情况生后,我们立刻围了上去,但见徐娜脸色煞白已人事不省。

“快上医院!”闫红老师命令我赶快组织学生往医院送。

只见张永生大喊一声:“快搭把手,我来背!”于是,由胡霞、吴秀波两人在后边扶着迅向场部卫生所跑去。后经马大夫紧急施救,徐娜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苦了张永生,但见他满头是汗,脸上的妆也花了,山羊胡还在左边嘴角上耷拉着呢!由于徐娜临时出了状况,加上演出在即。换演员已来不及了,故只能让张永生的这个节目“胎死腹中”了。

第二件事是:1974年5月拿我的“老飞鸽”自行车练杂技的事。张永生在中学“骑车技术精湛”是人所共知的。当时我骑的“老飞鸰”自行车钢口好也是学校尽人皆知的。一天,同学们闲来无事张永生提议想用我的“老飞鸽”模仿一下河北吴桥杂技团表演的“骑车飞人”,看看到底能斤住几个人。针对这个提议我当场就同意了,因为我也想试试我的“老飞鸽”的质量到底过不过关。

要说这张永生“骑技过人”果真名不虚传。他把骑车的平衡技术挥得太好了。就在这学校的土操场,他先是一圈又一圈地慢骑,第一个上车骑到他脖梗上的是四肢灵巧的王军;然后是许言信和吴振东两人一左一右分别抓着王军左右手,脚踩后轮两侧突出的轴头同时上了车;第三轮上车的是周静臣和吴振臣,其中周静臣蹲在车把上背朝前两只手搭在王军的双肩上;吴振臣蹲在后座架上双手搭在王军的肩上;第四轮上车的是刘振文和王金生,他俩一左一右脸朝前各踩着前轮两侧突出的车轴,并各用一只手抓着周静臣的左右肩膀。

此时,划圈的车已经开始慢下来了,围观的学生已达上百人,所有的人都在屏息观瞧并不时地出啧啧地赞叹声。

最后上车的两人应当说动作最高难。但见身轻如燕的曲学军从后座上车,蹬着吴振臣的后背就骑到王军的脖子上;最后一个上车的是动作灵巧的姜国军。他先是使出浑身力气推车推了半圈,然后脚踩后货架的一个小边上车紧抓着曲学军的两肩站在了吴振臣的身后。自行车按着原有的惯性也就往前跑了不到1o米终于停了下来车上的1o个人除了张永生之外在车子即将停下的一瞬间都先后跳下了自行车。场上围观的师生顿时暴出一阵掌声和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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