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和王富贵一起逛市了,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最关键的是还不用花自己的钱。
“好了,我去付款,”孙荥莎乖乖地站在旁边等王储钦付钱。
“啧啧,”孙荥莎一边赞叹一边摇头,“果然王富贵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所以说以后还是跟着你头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ok,”
王储钦双手提着几个大袋子走在前面,莎莎手里拿着饼干一边吃一边乖乖地跟在后面,“我靠,你突然停下来干啥呢?”孙荥莎有些吃痛地摸着自己的撞在王储钦后背上的额头。
“让你走路时候不好好看路。”
“这不是有你吗?”孙荥莎反问,每次只要和大头在一起,自己就觉的莫名心安,都说自己是少年老成,但是……
“我的国家主管教练黄海城告诉过我,不能什么情况都喜形于色,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态,所以我在场上的那种少年老成都是装出来的。”孙荥莎在深大附中开放日时在台上演讲时,小脚踮起,好不容易够到话筒的时候讲的。
台下的观众都笑倒一片,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心思纯洁的小女孩。
台下的黄海城教练也笑着鼓掌,都怪自己没有叮嘱莎莎有些话是不能往外说的。
台上演讲的莎莎还专门看着台下坐着的教练,眼睛里满是清澈和真挚,“我没说错吧。你只是告诉我要不喜形于色,又没有告诉我不能把这些话告诉别人吧。”
“那倒也是,”王储钦自信地笑了笑,被小豆包坚定地相信的感觉真好。
……
“禁赛结束了,终于结束了。”王储钦抬头看着天上零零散散的星星。
“恭喜啊,大头,”一旁的孙荥莎也学着王储钦的样子双手撑地看着乌漆麻黑的天空飘着零零落落的几颗星星。
“一切都好起来了。”王储钦笑着转过来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孙荥莎,“我们才二十岁,肯定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以后。不过我听说下一站卡塔尔站。”
“听说卡塔尔的人都老有钱了,我俩到时候也整一个白纱,我俩也好好感受一下卡塔尔的富裕。”
“这样吗?”王储钦说着就把训练时用来擦汗的白色大毛巾拿出来盖在头上学习孙荥莎嘴上的卡塔尔富人的模样。
“he11o,孙荥莎女士,youaresonetgasongforme?”(你太可爱了,能不能为我唱歌呢?)王储钦说着就把手制的话筒放到了孙荥莎面前。
“ok,ok,”孙荥莎双手捧着“话筒。”“butijustnetg哈。(但是我只会一点,一点哈。)”
说完清了清嗓子,“说不上为什么,我变的很主动,若爱上一个人,什么都值得去做。我想大声宣布,对你依依不舍。”孙荥莎唱着唱着就要笑场了,手被她握着的王储钦立刻开口,“连隔壁邻居,都猜的到我现在的感受。……”
“我想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不放开,爱能不能永远单纯没有悲哀……”终于等到了这一句,大头等的可真是辛苦。
“耶耶!”孙荥莎自己笑场了,唱不下去,但是由于自己的一只手被大头紧紧地包着,只能用另一只手在空中挥舞,附和着大头美妙的歌声。
夜晚乌漆麻黑的,星星零零散散,没有偶像剧的氛围,但却极有氛围感的两人坐在顶楼唱《简单爱》。
……
“这三个月的时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呢?”刘国良看着容光焕的王储钦,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主席,您就别再笑我了,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从我站在球场,穿着印有neta的球服时,我代表的就不单单只是我王储钦这个人,更多的是一个国家,国家的综合素质的体现,之前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些。”王储钦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知道了什么对于自己来说是最重要的,想要和她一起也必须是以自己足够强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