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容站起来,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吴管事腰间的鞭子,说:“你手里的法器是摆设么。”
吴管事小声说:“总是找不到理由。”
梅映容扯了扯唇角,唇边漾开笑容:“需要理由么?底下的人不听话,打就是了,打一次不行,再打第二次,直到服气为止。”
他的眸光扫过唯唯诺诺的管事,轻飘飘地说:“这种小事还要人教,做不好的话,也不用来见我了。”
吴管事满头大汗,连忙称是。
*
宁瑜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秘密基地了,甚至华丰都凑过来问他,为什么最近不找机会如厕。
一是最近有点忙,二是他怕又遇到薛静深怎么办。
虽然薛静深看着无害,但终归不知道底细,且对梅映容有想法,他身为香浮山庄的人,应该避嫌。……
虽然薛静深看着无害,但终归不知道底细,且对梅映容有想法,他身为香浮山庄的人,应该避嫌。
可憋了几天,实在憋不住,宁瑜想着绕开秘密基地就完事了,总不能完全不出门,于是跟华丰知会了一声,再次溜出去。
华丰露出“你果然憋不住”的表情,表示会帮宁瑜打掩护。
宁瑜从围墙的缺口处离开山庄,呼吸一口鲜的空气,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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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比邻旁边,甚至跟一只野兔站在一起,那只兔子见到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白影,吓得蹦起三尺高。
宁瑜:“……”
宁瑜绕了很多个圈子,最后终于遇到断头路,前方是密密麻麻的树林,已经无路可走。
他无奈地转身,直面阴魂不散的白影子。
薛静深从后方走出来,冲他礼貌地拱手:“宁道友,好巧,我们又相遇了。”
宁瑜心想,巧个鬼,你跟在后面这么久,甩都甩不掉。
薛静深还是穿着那袭带血的白衣,比上次还要狼狈,衣服上除了血迹,还磨破了一些地方,看着不太体面。
但他有好好地清洗自己的脸,脸上的伤口愈合以后,白白净净,英俊中带着斯文,被溜了半天也不恼,一双漆黑的眼睛温温柔柔地看着宁瑜。
薛静深的目光太清澈,反倒让宁瑜有点不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薛静深笑道:“我还没见到梅公子,自然不会下山。”
前些天那么大的雷都没把薛静深劈下山,看来他是真的不达目的不罢休,宁瑜故意说:“那你可有的等了,也许明年我还能在山上看到你。”
薛静深眉目舒展,没有被吓到:“那我就有很多机会见到宁道友了。”他眼里带着喜悦的神色,“这些天我每日在树洞旁守候,希望能遇到宁道友,可惜未能如愿,今日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宁瑜听他这么说,愣了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薛静深在这荒郊野外,唯一能看到的人就是自己,有这种心理也很正常。
宁瑜表情不变,说:“现在见到了,你该满意了。”说完,他越过薛静深,自顾自地往前走。
薛静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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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比邻开的人吗?”
薛静深面色惭愧:“我不是想收买你,只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用这种方式……”
薛静深的话还没说完,宁瑜就打断他:“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你这样用钱逼迫我,我很为难。”
薛静深不解,他哪里逼迫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