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说是不是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获?”
蒋平望着白之跃,白之跃被蒋平眼睛里炯炯火焰给吓到了:“蒋兄,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是不是半夜路林把你从被窝中拎起来,着凉发烧了?”
“我爹他一直就不待见我,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一样,整天就知道往小妾院子里跑,我知道,背后不少人都在嚼我们家的舌根,说要不是小妾肚子不争气,生的两个都是姑娘,尚书府还真不知道,是谁的天下。”
“我也想给我娘争气,顾公子现在不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白之跃:……
温如刘修陶远:……
“蒋兄,你肯定是受刺激了,那顾召他……他娘子有钱,有钱……你知道吗?”白之跃无语问苍天,今天带着他们几个就是来看笑话的,不是让他们来反思的。
哪有纨绔不务正业,幡然醒悟,回头是岸的。
“蒋兄,白兄说的正确,顾召运气好,有个有钱的娘子,能为他一掷万金,请唐夫子亲自授课。”温如接口道。
“对,这话没错。”蒋平点头,“可是唐夫子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听说敢到博古书屋的书生,读书读到只剩半条命的不是少数。”
“钱不能解决一切问题,顾召的娘子再有钱,也不可能砸一万两黄金下去,就能保证顾召一定能上榜,不是吗?”
“我反而觉得,既然顾召能行,那么我也可以,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
要好好读书,我自觉我不比顾召差。”
蒋平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瞠目结舌的四个人,相互对望。
白之跃:“完了,完了,这人没救了。”
温如:“白兄,我刚才见蒋兄眼里的火苗不小啊,难道真的受了刺激了?说好大家一起逍遥自在,这下倒好,蒋兄不声不响就叛变了?”
刘修和陶远二人挤在一起,像两只受惊的鹌鹑,这他么的太可怕了,话本都不敢这样写啊,谁要敢这样写,信不信书屋都会被人拆了。
“顾公子,我蒋平从未服过谁,但今天,就服你,你让我看到了实例,只要努力就一定有收获。”
蒋平路过顾召所在的包间,朝还蹲在地上的顾召抱了抱拳。
哭的正嗨的顾召抹了一把眼泪,转过头吃惊的看了蒋平一眼,蒋平朝他作了一揖,“顾公子,我为我之前嘲笑过你,贬低过你,向你道歉,请顾公子海涵。”
“这人是谁啊,居然向顾公子道歉?”
齐刷刷看戏的考生,见到听到蒋平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有好奇的人开口问。
“这人不就是京城五纨绔中的,蒋平,他爹是吏部尚书蒋其佑蒋大人。”
“什么?吏部尚书的公子,向顾公子道歉?”
“不得了啊,不得了啊,我也要向顾公子道歉,之前确实是人云亦云,嘲笑过顾公子。”
众考生蜂拥而至二楼,远处,姜念喜见此场景,不知是喜还是悲,也不知道自
己当初写那封鼓励顾召读书的信,是否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