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与咖啡之间,玛琪知道的最多,帕库,芬克斯,侠客也是只知其一。
跟在咖啡身边也有段日子,他不信敏锐若西索就没有察觉咖啡的异状。那麽,他二人之间可会有什麽联系?
至於合作,照目前的状况推测,应该是没有──这才让他奇怪。
西索这样有利的帮手,为什麽咖啡一直不用来对付他?
又或者,他们二人早就达成默契,西索根本就是个犹大。
只是如果西索和咖啡之间有什麽交易,那咖啡会用什麽样的筹码来吸引西索呢?西索会是那种好操作的人吗?
毫无疑问,那场牌局──虽然最後两人谁都不肯相让一步──但最初,西索的目的则是在试探他的防备底线。
试探岂是只有他一人才会,所以他会问,“去报告你的老板吗?”
他竟然答他的老板是自己
不过,西索的谎言一向不少於他的纸牌。
其它团员到了约克鑫就只有一件事──听从他的指示,夺取拍卖品。
他倒好,隔三岔五出去透个风,见个面什麽的。
虽然他到现在依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没有犯一点错误──这更像是有很大图谋的人,非常谨慎的做法。
只要想到这个人能在他身边一呆三年却滴水不漏,这份可怕的耐心,就让他有十足的理由对他随时保持警惕。
“又去策划什麽坏事,嗯?”他继续问道。
这次,西索可是给了他一个相当肯定的回答。
无论如何,窝金被抓,西索对他表现出来的兴趣,让这场游戏的走势混沌不明了──但目前,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中。
他在考虑明天是否出席黑道集团的会议,然後确保那个女人不会再在拍卖会上耍任何花招。
这是他的游戏,他赌上的只有自己的性命,所以,他不能拿任何团员的生命,还有旅团的存在去冒险。
『列席?』阿维德的声音平缓的自电话那头传来。
“你当然知道意思,就是只能听不能说。”佩伯雷耐著性子和电话那头的人周旋。
电话那端的杂音比他的声音还响,可想而知阿维德在一个多麽喧嚣的地方。而且他说了要找的是咖啡小姐,但是看样子这个人却打算不让他如愿。
『小姐说了,她不喜欢听人吵架,尤其是十个老头子吵架尿地盘。』阿维德的声音里夹杂著隐忍的笑意。
可能的话,佩伯雷也想笑,因为咖啡的确把十老头会议的场面形容的恰如其分,但是肋骨的痛让他笑不出来。
“你让我怎麽去报告老板?”佩伯雷无奈。
『照实说。』那边不知死活的建议。
不知为何,佩伯雷突然羡慕起阿维德来了。
“我怎麽可能用你对你家大小姐那种说话方式来报告我的老板?”他置疑。
『你羡慕?』那边反而劈头问道。
佩伯雷哑然。
“不提这个。告诉你家小姐,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故意放任地下拍卖会出那麽大的事情,也死了那麽多人,现在总算引起林帕尼先生对她的重视,她还想怎样?如果不见好就收,就错失良机了。”
『我会转达。』阿维德还是事不关己的回答。
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吗?还是根本就意识到了却装作没有?佩伯雷觉得这小子慢慢也和他的主子一样狡猾了。
有那麽一瞬,他很想顺著电话线,把阿维德从那边拽过来洗脑。
『对了。小姐的提议,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那边突然又道。
佩伯雷气馁。
竟然完全给人看穿了啊。
收了手机,阿维德视线一转,很快找到了那个身影。──要在一群人中找到她实在太容易了。
那妖精正一手拎著鞋子,跟一大群小孩坐在世纪广场的大喷水池边踢著水,完全不顾一身价值不菲的礼服是否会弄脏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