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對,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也許我也過時了。」駱酩之倒是想得豁達,「我的認知不能概括她的方向,她有她要做的事,我也有我的事,對錯的答案並不唯一,尊重才是要。」
程阮忍不住給駱酩之比了個大拇指。
此話一出,他還真想親駱酩之一口了。
「那你以後也不管她了?」
駱酩之一臉的意味深長:「我始終是她的父親。」
「當然,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刻意加重了最後一個「做」字。
程阮秒懂,專心地埋頭吸溜麵條。
「駱酩之,你做飯的手藝不錯。」
「是嗎?」駱酩之單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將程阮的表情盡收眼底。
「我在床上的手藝更不錯。」
「咳……咳!」程阮差點被嗆住。
這人還真是……一鳴驚人。
「知道,不用你說。」程阮低頭躲過駱酩之過於明目張胆的眼神,思緒又不知道飄到了哪兒去。
趁他吃得差不多了,駱酩之慢悠悠地從身後掏出兩張演出票,慢悠悠地問道:「對了小阮,我突然想起胡初揚先生今晚還有兩場演出。」
「我們要一起去嗎?」
程阮的大腦停滯了片刻,從駱酩之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些危險的意味。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你……覺得呢?」
駱酩之絲毫不接招:「程先生今天過生日,聽你的。」
「聽我的……」程阮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也不見把過生日的人放烤架上烤的。
程阮張了張嘴,還沒想出什麼說辭,桌上的手機就要命地響了起來。
「初揚學長。」
駱酩之看了眼來電顯示,側臉感嘆:「真巧。」
程阮第一次體會到了左右為難的感覺。
駱酩之坐在面前,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任由桌面上的電話響個不停。
「還不接嗎?」駱酩之笑,「初揚學長該著急了。」
程阮氣沖沖地瞪了駱酩之一眼,接起了電話。
「學長?」
本以為沒什麼希望的胡初揚又燃起了希望,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道:「小阮,生日快樂。」
「謝謝學長。」程阮絲毫沒意識到駱酩之走到了自己的身後,繼續保持和胡初揚的通話,「學長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胡初揚開了個玩笑,又立刻解釋道,「就是想提醒你今晚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