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厚度,要是男女主陈情,起码得从十岁陈起。
安嬷嬷皱起眉头,但仍然接过那一沓信纸,递给了李老夫人和房夫人。
房夫人只是象征性看了几眼。
她更关注姜杳会怎么负隅顽抗。
姜杳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仍然是急切,却有些焦躁了。
“你既然说你有证据,好,那你说,我如何让晋王替我寻来的!”
“自然有晋王的渠道,老奴一个奴婢,还能寻到渠道么!”
舒嬷嬷义正词严,转而又露出一种鄙薄的神色。
“姑娘这是承认了?”
姜杳勾了下唇。
“你的意思是,晋王指示我毒杀姜家的老夫人。”
她语调骤然变得意味深长。
房夫人手里还捏着纸,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舒嬷嬷这个蠢货——!
而李老夫人看向那些纸张的神色却越凝重。
“你一方面说你了解,一方面又什么都不知晓。”
姜杳冷声。
“身处庄子,却拿得出信纸,能查到毒药来历的信纸,却不知我和晋王二人何处、何时通信。”
“身为嬷嬷,不劝谏阻止,反到来这里大义灭主。”
姜杳“碰”地一声将手炉重重放下!
“你处处劝谏我与晋王在一处,我反悔不成,是山漏月和眠风堂都听见的,如今便又反悔了,当好嬷嬷了?”
她声音转高。
姜杳鞋都不穿跑出来哭诉的事情烙印在眠风堂每个下人的心头。
侍女们望向舒嬷嬷的神色都惊疑不定。
“如若真是晋王送毒,是他一人要杀姜家老夫人,还是沈家,还是——天家的意思?”
姜杳语也越来越快。
“你是说,我受命晋王,操控谋害老夫人?”
“我不提及这些是我念旧情……原来嬷嬷才是不念旧情那一个。”
她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杳娘也别忙着和一个婆子讲恩义,让她不揭检举你。”
房夫人轻飘飘一句,便曲解了姜杳的诘问。
“还是得看……”
李老夫人猛地将信纸砸了下来!
她脸被气得白,似乎已经说不出话,只是重复怒骂道:“混账!混账!”
眠风堂都被吓了一跳。
李老夫人极少怒,更别提是这样大的怒气。
安嬷嬷也被她惊了惊,连忙从旁边拿起早就摆好的药物,伺候着老夫人服下。
“老夫人!”
李老夫人气得说不出话,只是喘着粗气。
成了!
房夫人志得意满一笑。
不枉她致使豆蔻和舒嬷嬷多年收集姜杳字迹,才能模仿得这般相像,也不枉花晓监视姜杳这么久,才偷出来那东珠,在其中加了凤桐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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