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女人,让巴豆想起一个人物形象来:独孤求败。
巴豆的内心有点猥琐:这两个家伙难不成是一对拉拉?只有女人了解女人,这话说的一点没有错,在这地狱里,也就她俩能够促膝长谈,彼此嘘寒问暖。
亚塔尔道:“你们还来干什么?”
巴豆拱起手,开门见山道:“麻烦女王帮助我们找一只神兽。”
亚塔尔直接回道:“不帮。我已经下令所有蚂蚁族人不准离开蚁王山一步,你们以后就别再来烦我们了。”
巴豆道:“你们两位王好像有什么计划啊,能说来听一听吗,我可告诉你们,以后的日子不太平了,你们想置之于身外,可能没那么容易。”
李丝蔓回头看了他一眼,略有不满,巴豆这个家伙对女人说话一点也不温柔,他为什么就不能说点套近乎的话,非要把气氛搞得这么僵。
果然吧,对面两位女王身上暴露出一股凶蛮之气,如同那三九隆冬的一阵寒风,刀一样刮过他们的脸庞。
不想,蚁王亚塔尔没有说话,蜂王孤求却道:“这位巴神,让我们加入你们的行列也可以,不是不可以,只是请问巴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以后,你打算如何安置我们?我们可不想在不久的某一天被抛尸荒野,还有我们的族人,他们又将何去何从呢?”
“这个……。”巴豆没有想过。
你们何去何从,关我什么事。
他跟李丝蔓对视了一眼,这无间地狱里的事情他俩到现在也没有给任何人任何说法,而他们现在到底要干什么,他巴豆好像从来就没有思考过,难道只是为了帮助蛇王鱼凫白?
显然,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巴豆依然是盲目的。
李丝蔓认真的看向蜂王道:“孤求,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地狱里已经藏龙卧虎很多年了,各位王的势力眼看着越来越强大,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某些人会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吗?”
孤求道:“你是说?”
李丝蔓道:“大家心知肚明,有人要对地狱进行大清洗,这也是亚塔尔的顾虑所在,不过,我不认为你们躲起来,什么都不做,不参与就能够明哲保身。”
听了李丝蔓的这番话,巴豆心里七上八下的,显然,这地狱里的事情不是他一时间能够搞明白的,而这话真假几分又不好判断,如果是真的,他巴豆岂不是真得入了什么人的局?
他望向自己的大腿:他妈的,他最讨厌受人摆布。
李丝蔓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为了大家的利益,巴神被指派到了这里,他是来帮助你们的,而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只能由你们自己来定夺,如果你们想不明白局势展,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你们自己,你们好好想一想吧。”
巴豆凑过去,小声对李丝蔓道:“你知道?李启明跟你说了什么?”
李丝蔓白了他一眼道:“只可心会,不可言说。”
“哦,你已经说的够多了。”
巴豆摸着下巴,心下沉思起来。
平台上传来一声亚塔尔的叹息,她道:“我蚂蚁族从来都是与世无争的,如果偏偏有人看我们不顺眼,我们也只能逆来顺受了。本王只是一个小女子,没有什么野心,自古以来都是服从安排,领导安排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将来也是,相信他们不会对我们不管的。”
李丝蔓对巴豆道:“你的使命很艰巨哦。”
巴豆道:“大难临头咱们各自飞,我才不管呢。”
李丝蔓道:“真不管?你可是执律人,看你手里的太上之光就知道了,生杀大权现在可是握在你的手里,如果你不管,人族也将会面临巨大的劫难,比如那鬼噬怪物,如果逃离了这地狱,就会去祸患人间,你看看这阴间和地狱,难道怪物还少吗?”
巴豆想了想,确实,这地狱里由于各种刑罚造就了不少鬼怪,虽然现在还被地狱的禁制束缚着,可那阴魂不散,早晚有一天会祸乱人间。人族的戾气那更是气象万千,人的心里占据了各种鬼怪,许多人把自己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这跟阴间必然有着莫大的关联。
他问道:“这难道是太上老君的意思?”
李丝蔓轻轻点头。
“你猜得吧?”
李丝蔓又轻轻点头。
太上之光就是指引。
巴豆明白,大人物们明面上还是和气的,和气生财吗,而如果这地狱里有好东西当然谁都不愿意白白浪费掉了,能够教化的话当然最好了。
这也是显示实力的一种手段。
巴豆看向那两位王,他拿她们没有办法,特别是那个蚁王亚塔尔。即使生杀大权真的掌握在他的手里,他也不可能一剑劈了这个蚁王山啊。
更让他头痛的还有蝎子王那几个家伙,都是阴奉阳违之流,如何才能够团结到一起,听他摆布?
这些家伙可是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啊。
李丝蔓道:“我们的人手不够,巴豆,你要尽量收服他们作为己用,任务非常艰巨,这里还只是平等王的地狱,其它地狱里还有一些更强悍的人物存在,不早点收服他们,待到他们的实力强大起来,那就更难了。”
巴豆点了点头,无论怎么样,先整一支强大的队伍再说。在那阴阳界里,有一些人还没有露头呢,他巴豆势单力薄,不拉拢一些自己人,是混不下去的。
“巴神!”这时候,远处传来一声大喊,他们同时转过头去,只见鱼凫白裹着一团乌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如何?”巴豆问道。
“那边出现了一个脚踩着两条龙的家伙,看样子来者不善。”鱼凫白慌忙说道。
“两条龙?”巴豆和李丝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异之色。
在这地狱里出现了两条龙?
巴豆朝平台道:“孤求,我随时等着你们来找我,而如果有一天让我现你们投靠了别人与我为敌,那就小心我手中的剑。”
他狭长的眼睛里扫过一道阴鸷的目光。
“亲爱的!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