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难道家主不来,灵武上人还能打道回府不成?
李相鸣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
不过李谦雄愿意等,他自然没有二话。
不多时,远方就冒出四個小黑点。
“可是谦雄老弟当前?”
灵武上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但精神矍铄,宛如历经风霜的古松,身着一袭青色道袍,衣袂飘飘,给人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只是一见面就跟李谦雄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完全失去了道家上人的风采。
就连他的弟子们,也是一脸尬容。
“上人喜笑颜开,可是有好事发生?”
“哪里,只不过见到老弟你,心中欢喜。”
李谦雄不动声色地拍开灵武上人的手,随后打量了一下其余三人。
“这是我大徒弟何敬、二徒弟裴温、三徒弟姜良。”
灵武上人介绍道,同样看向李谦雄身边的年轻人。
“晚辈李相鸣,见过灵武上人、诸位师兄。”
李相鸣自然没有怯场。
众人分别打了招呼。
“老弟可知道,这次飞狐洞也来人了?”
“飞狐洞?”
李谦雄诧异。
飞狐洞位于戴山,戴山可不像当归山为私人所有,而是鱼龙混杂,汇集了十多家修真势力。
众多山头各自为主,时间一长,滋生不少矛盾,剪不断理还乱。
因此李家敬而远之,并没有邀请戴山的门派。
“飞狐洞怎么会看上我李家小小的集会?”
李谦雄问道,要知道戴山是戴江的发源地,飞狐洞顺江而下,可以很轻易地抵达蒲水坊市。
怎么说也不至于来长阳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路上偶遇的余六,分别之际,他说要到你们李家看看。”
“余六?”
李相鸣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动,他父亲李谦河与余六交好。
就连昔日的天一静神露,也是从余六手中换来。
众人边走边聊,李相鸣也得知蒲县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白露门和清凉山握手言和。
南边的红石谷秦家和梅岭耿家爆发了新一轮的矿脉之争。
牤教大闹张公岭,出现筑基修士阵亡。
();() “这牤教怎么杀之不尽,哪里都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