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裕元点点头,“目前来看的确如此,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
“我去吧。”曲琦弯弯眉,“不是说婆婆最喜欢年轻人吗?我就是不满二十岁的未婚年轻人。”
“把我关进地牢中,再合适不过了。正好能探探这婆婆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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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正与裕元的主意不谋而合,他托腮不语,等着风宴回答。
“让我去吧!”一直安静的木诺诺也开口接话道,“我比兴奋兄瘦,跑起来也更快。如果惹怒了婆婆,也好脱身。”
“师伯说了婆婆喜欢胖的,我去!”曲琦意向坚定。
“我比你大,我是师哥!我
说我去就是我去!”木诺诺也不退让。
“哥哥要让弟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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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闭嘴!”裕元被吵的心烦,“又不是英勇赴死,你们俩还争个不停了。”
“对,你们都别争了。此事我二人还未决定,谁也不许去。”风宴附和着。
“师父。。。”曲琦晃着风宴。“如果必须要人,你就让我去吧。”
风宴将手抽出,“此婆婆虽很伟大,但毕竟下过杀手。”
“最重要的一点,现在她是结界镇守怪。你懂我的意思吗?”风宴俯下身来,“任何时候不要想着独自行动。”
“我还未跟你师伯商量好主意,即使要犯险。也是你师伯在前,你着什么急?”
虽说是玩笑话,裕元还是扯起了嘴,“切。。。”
被男人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曲琦不由想到昨晚风宴满身落寞之景,她不动声色后退一步。
“好。。。”
“你们慢慢吃,我与阿元谈些事情。”风宴说完,拉着裕元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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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慢点慢点。”
“尚未决定对策,你似乎在逼迫他做决定。”风宴语气淡淡的。
“他,谁,你那徒弟?那我是看她不顺眼,况且本就是那个理。”
“再想想其他方案吧,把风险降到最小。”
“切。。。哪有那么多好方案。”裕元小声嘀咕。
想到刚刚曲琦眼神明显的变化,裕元又忍不住问起身边男人。“你把你跟阿木的事跟你那徒弟说了?”
“嗯。
”
“可以啊,风宴。”裕元顿了顿,“不过作为兄弟,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这徒弟身上谜点重重。你不怕有一天她倒戈——“”
“谈长生果吧,“风宴将他打断,“阿木现在还在昏迷。”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好言相劝被打断,裕元十分火大。
“我好像比你大?”
“。。。”不就大了两个月,至于这么较真?
风宴却又言,“我这徒弟,心思是单纯的。我能看的出来。”
裕元斩钉截铁,“你们才认识多久,你这么了解她?
风宴一愣,她们认识,似乎没多久。
见风宴这样子,裕元就明白了。“阿宴你可不是这么轻信他人的人啊。想当初我堵你路堵了半个月,你才不赶我呢。”
“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是我徒弟。”
“。。。。”好啊,裕元被气得牙痒痒,这臭丫头,他迟早要探探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