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地方就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光线下。
慕瓷撑着床坐起来,企图合上双腿,“那个……”
“别动,再扭来扭去一会儿就别给我哭!”沈如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就算不操进去,我也多得是花样弄你。”
慕瓷不敢动了。
沈如归从柜子抽屉里拿过一管药膏,挤出一些。
虽然两人早就做过很多次了,但慕瓷这会儿莫名的羞耻,不知道往哪里看,索性闭上眼睛。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
男人的手指沾了药膏在她闭塞的穴口周围轻轻打圈、揉按,药膏凉凉的,可他的手指有茧子。
“别夹,”沈如归轻轻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放松。”
“……哦。”
放松放松。
慕瓷抓过一只枕头盖在脸上。
沈如归又多挤了些药膏,这一次,指尖对准慕瓷的穴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
他动作很慢,粗糙的手指刮着娇嫩穴肉,慕瓷感觉不到疼,但却是另一种难受。
这是什么人间苦难?
男人吹在腿根的呼吸,烫得慕瓷神经末梢都在颤,床单被她攥成一团,圆润脚趾勾得紧绷。
“……你快点。”
浴袍敞开,慕瓷小腿贴着的一枚创可贴露出来,她不说,沈如归也不问。
“好了,”沈如归把手擦干净,拿开枕头。
女人干干净净的小脸露出来,牙齿咬着唇,眼尾泛红,眼眶湿漉漉的,仿佛是被狠狠欺负过似的,长凌乱铺散,
抬起头看着他。
沈如归闭了闭眼,喉结滚动。
操。
真他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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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1。跪下来磕个头。
“顾小姐,请吧。”
贺昭把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笙认识他,两个月前她被绑过来,拿着一把白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就是这个男人。
看着人模狗样,其实特别凶残,下手重,那天保护她的保镖现在还躺在医院。
今天依旧是同样的作风。
直接入室绑架,然而到了这里,却客客气气的说‘请’。
“我要回去,”顾笙脸色煞白,身体隐约抖。
贺昭对这种不识抬举的富家小姐向来没什么耐心,伸手推了一把。
顾笙顿时吓得大声尖叫,“别碰我!我要报警!
“顾小姐,”贺昭啧了一声,靠着门掏了掏耳朵,轻声说,“在这里,太吵的人,舌头会可是被割掉的。”
顾笙瞪大眼睛,惊恐无比。
进屋之后,客厅是深色系的风格,安静,宽旷,墙壁上贴着油画,像是电影里吸血鬼的城堡。
而坐在沙上的沈如归,就是最妖孽的吸血鬼。
那晚,她笨可以看到沈如归的模样,可因为太害怕,一直躲在顾泽身后,直到被允许离开,也没敢回头多看一眼。
传言,住在城东的沈如归满脸刀疤,丑陋无比,粗鲁野蛮,他是警察的眼中钉,势力大,猖狂。
而她眼前看到的沈如归,俊美如神衹,皮肤很白,脸上没有一条疤痕,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长腿交叠,随手摆弄着一个乐高玩具,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顾笙看得愣神。
她这一站,就站了两个小时。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沈如归,我的玩具呢?是你拿了吗?还落了一块……”穿着睡衣的慕瓷脚步停在二楼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