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白竹和白夏就消失在我们面前,晨风惊诧得下巴要掉了,姐姐则对那诡异的两师兄弟一点也不关心,公子却看着白夏和白竹离去,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问:“公子,是不是你也没法救白竹,只有白夏才能治好他?”
“当然不是,我稍微施针几次,便可化去白竹身上的‘火气’。”公子勾起嘴角。
“那公子刚才为什么不救?”刚才白竹非常难过的样子啊。
“因为这样比较好玩,白竹来我药房惹祸,自然需要点惩罚,而同时又能让白夏欠我人情。”公子笑得非常好看。
我双眼冒光,公子好聪明!
“不过,这是我和烈儿的秘密,不可以告诉白竹哦。”公子一脸悠然地拉着我离开地窖。
晨风却在一旁紧张道:“公子,这里是圣医门了,医圣继承人的测试在即,您千万不要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奇门盾术用在这个节骨眼上啊。”
公子给晨风吃一个定心丸,“放心,我还没无聊到自己去哗众取宠的地步,况且,我对其他派系的医术只是略微了解,并不精通。”
“那些分明就是偏门左道,哪里算医术,更别说与我们儒医相比。”晨风不服气道。
公子摇摇头,认真道:“世间的所有医术是没有等次之分的,只有大容性和针对性,晨风,就是因为你无法改变那顽固的想法,才没法成为我认同的药童。”
晨风哭丧脸道:“公子,你不用这么打击我吧。”
我积极道:“我才是公子的药童。”
姐姐泼了冷水,“你现在可是连基本的药草识别都不懂,比晨风还差得远了。”
我低头郁闷,突然小白,“嗷嗷”叫了起来,嗖地一下窜出去,我急忙喊道:“小白,回来,你要去哪里?”
小白嗖地窜到旁边的另外一扇门,用头顶了顶门的隙缝,再用爪子慢慢掰开,刷地一下消失在门的后面。
我一瘸一拐跑过去,公子慢慢走过来,沉吟道:“这下面的地窖,我记得是……”
晨风接话道:“公子,是您的酒窖啊。”
晨风打开门,扑鼻的醇香从门那边迅速溢出来,我记得我闻过这种醇香,当初在井炎城的时候,公子给红黑吃的东西,我也吃过,虽然闻着很香,但吃起来很辣,很难吃的。
小白正在一个倒下来的空坛子前,舔着里面的一点点酒,酒窖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倒地的空瓶子。
晨风有些发疯道:“这、这……到底是谁?太过分了,这里都是藏了好几年的佳酿,居然、居然全没了,哪个混蛋敢偷酒喝。”
公子扶起一个空酒瓶,有点心痛道:“可惜啊,这瓶好像是被誉为‘一杯醉’的雨露酒,居然也没了。”
“可恶,让我抓到犯人,一定要抽筋扒皮。”晨风气得牙痒痒。
姐姐伸手打开一只只剩半桶不到的酒桶桶盖,往里面一看,问道:“犯人是它吗?”
晨风立即过来,道:“那混蛋在哪?”说完往姐姐说的那个酒桶里看了一眼,突然就尖叫着跌坐在地,“啊——,蛇、蛇……”
我跟着凑过去,瞪大眼睛,一条通黒的小蛇,背上还染着一丝红色,这是……我高兴道:“红黑!”
原来红黑这两三天是躲在这里,难怪一直没回来,太好了,红黑没事就好。